扎克繼續,“你是怎麼看到第二封信被寄出的?那個人是誰?”
不說話。
“詹姆士?我問你問題了,請回答。”扎克繼續。
不說話。
“詹姆士?”繼續。
同上。
“詹姆士?”
同上。
“詹姆士?”
……
在車內都能聽到刺耳摩擦聲中,扎克的膝蓋因為慣性,撞上了座位前。斜扣著安全帶拉起了扎克整理的一絲不苟的襯衣,卡在扎克的下巴上,衣服可笑的在上身皺起,淤積在前胸、露出整個肚子。
“下去!”詹姆士按著被拉扯的生疼的前胸,看著狼狽的扎克惡狠狠的說,“現在!”
扎克的手撥弄著拉桿,靠背緩緩拖著扎克緩緩升起,“乾的好,詹姆士,乾的真好。”扎克扯著嘴角,剛他還在心裡表揚人類呢,看看現在。
一邊整理拉平衣物,一邊打量窗外的景物,“這是哪裡?”
“不關你的事!你下去!”詹姆士吼著。
扎克無視,繼續在車上整理自己的儀容,側著頭,看向前方的建築。
詹姆士的停車動靜很大,已經有人從建築的窗後探出頭看,這裡顯然還是北區,看來詹姆士是不準備送扎克回去了。
扎克在某個視窗,看到了撥開窗簾看向這邊的艾米莉亞,明白了。
扎克抿抿嘴,“你的治療要花多長時間?”
詹姆士拔了鑰匙,扯了安全帶,一字一頓,“不,關,你,的,事!”
“你們平時都聊些什麼?”扎克緩慢的解開每一顆釦子,拉平每一寸衣料,再扣上。用衣衫不整的形象示人,還是在某個自己有些內疚的逝去食屍鬼的女朋友眼下。不可能。
一字兩頓的,重複上面那句話。
扎克看了眼詹姆士,搖搖頭。
拉平最後一寸皺褶,扎克推開了門。往上,看了眼某扇落地窗後的艾米莉亞,不再去管詹姆士,走向了路邊。
真幸運,站臺就在旁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