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後的破壞性性就要開始展現,詹姆士突然閉嘴了。
露易絲斜著眼睛從詹姆士旁邊走過,也不發表意見的搖了搖頭,似乎是無奈,然後不想管詹姆士的看向了扎克,“我們有一封信,我想可能是給你的。”
扎克嘴角微彎的看看看露易絲,又看看詹姆士,心情莫名的好起來了。詹姆士終究還是個單純的傢伙,對異族的偏見讓他習慣性忽略格蘭德的救命之恩,但露易絲曾經的一槍(從瑞文奇手上救了詹姆士),他無法忽略。
誰能想到呢,格蘭德中唯一能治住詹姆士的會是露易絲。
一份信被遞到扎克手中,扎克掃了一眼,看沒發表任何意見,詹姆士又搶先了,但話是對露易絲說的。
這位警探壓抑著剛被強行卡斷的情緒,聲音有些陰沉,帶著不怎麼強硬的質問語氣,“露易絲,什麼信,怎麼之前沒跟我說?!”
“為什麼要跟你說?”露易絲白了詹姆士一眼,“你是格蘭德麼。”
詹姆士被噎住了,握緊著拳,瞪向了扎克,語氣強硬了不知道多少倍,“什麼信!”
扎克前後翻轉著信封,沒有寄信地址,也沒有具體稱呼,收件人只寫著被塗改後的‘格蘭德’。
沒有管詹姆士,看向露易絲,眼神中有疑惑。
露易絲攤著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早上,等裝修的人的時候,沒事做,去拿的。”露易絲撇了撇嘴,看了眼詹姆士,“我打電話問過漢克了,他說他認識的人都死掉了,沒人給他寫信。”
意思就是格蘭德中,雖然成分構成複雜,但是沒有一個人有可能收到信件。在收信人含糊不清的情況下,只有格蘭德主人扎克有資格收這封信。
扎克挑挑眉,依然前後看著信封,看郵戳,就是從北區寄來的。扎克也想不到自己有收信的理由。
“你到底要不要拆開!”詹姆士不合時宜的催促著。
扎克看一眼詹姆士,格蘭德收到信確實很值得好奇,但好奇也有不同種類,比如扎克,是單純的好奇。而詹姆士,明顯是充滿惡意的好奇。
扎克不準備滿足詹姆士的惡意好奇,手裡的信往長椅上一丟,看向了露易絲,一副認真樣子,“今天怎麼樣?裝修公司的人來說了什麼嗎?”
這是扎克在用格蘭德私事交談來無視詹姆士。
關於照片中的案件討論,可以進行,但是扎克沒有義務在詹姆士偏見的認為是扎克‘乾的’的時候進行。先晾著再說。
“他們提出了些有趣的方案。”露易絲自然領會到了扎剋意思,帶了微笑,“他們說格蘭德已經是巴頓唯一的傳統殯葬業主,既然已經是唯一的,傳統的格局不需要再遵守了……”露易絲想了想,“他們畫了幾張大致的圖,我去拿給你看。”
“不!”預想到自己會被忽視很長世間的詹姆士在這個時候叫了起來,陰沉的瞪著露易絲,“我已經等了一個下午了!我不想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你!”他指著扎克,又指向照片,“你要給我好好解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