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安全房,被限制著自由,自由擔憂和胡思亂想陪伴著的喬治娜有了頓悟。
這段戀情不是詹姆士毀了她的生活——她沒有因為父母的探望開心,而是時刻在擔憂工作中的詹姆士。就是她毀了詹姆士的生活——她成為警察的累贅,讓救人的工作變成了送命。
有些偏激麼?請用一個情緒糾結的二十歲女孩兒的形象去修飾這個‘頓悟’。這頓悟,來自於年輕的愛。
畢竟喬治娜還太年輕,不成熟最直觀的表現就是自以為是。這一點到和詹姆士夠配。
所以在終於從安全屋出來後,喬治娜做了個自以為很大義的心痛決定,她要和詹姆士分手。
當然十分巧合的,她猶豫、掙扎、墨跡的去找詹姆士的時候,詹姆士已經不在家了。留下了臥室裡的一個彈孔,前往懷特夫人家了。
別問要分手的喬治娜是怎麼晃到詹姆士臥室裡去的,請嚴肅的試著想象這樣一個畫面,年輕的咖啡店女服務生,坐在詹姆士的床上,盯著臥室的彈孔,一直孤單的等到半夜的景象。
這就是結局了。她頓悟,從不成熟的自以為是,變成了現實。
自然的,已經下了決心的喬治娜還是會擔心,所以她還是在早上給警局打電話,詢問詹姆士到哪裡去了。
詹姆士正在樹林裡和被稱為‘射手’的印安人追捕巫師的靈魂,(第十二卷,7。)所以接電話的是寇森。
寇森和紐頓市的傢伙周旋著,情緒並不好,所以他用了並不友善的語氣反問,“你是他女朋友,你問我他一晚上去哪裡了?!”
於是,寇森,就在詹姆士之前知道了自己搭檔被分手的訊息。
這條線整理結束。
至於在後來,韋斯在給扎克打電話轉述關於利普的事情時,說詹姆士要去處理點私事。這私事的內容,就不用說了。
不過,看詹姆士剛才電話,在剛說出名字後就立刻被結束通話,和他已經空蕩蕩的手腕(喬治娜送的手錶),我們可以知道,詹姆士沒能挽回到任何東西。他的愛情,掛了。至少現在是這樣。
“喬治娜!”寇森握著聽筒,“別像個小孩一樣!有重要的事情!”
寇森顯然得到了比詹姆士要好太多的待遇,聽筒中的喬治娜深呼吸,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帶著顫音,“有什麼事情嗎?”
“哎。”寇森嘆了口氣。
在寇森心中,詹姆士會當街發狂(安東尼的陷害),有一半是失戀的刺激,但是還算有點人性的,寇森在心裡小小的覺得,如果那天早上接到電話時,他直接為詹姆士打個掩護,說不定就不會分手了……
不過詹姆士死活不肯透露那天晚上他到底去了哪裡,這讓寇森覺得詹姆士是不是也確實有鬼,減輕了自己的負疚感。
“你看新聞了沒,越獄的。”寇森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