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夫人臉上有了一絲安慰,之前的案件,由於唯一的證人傑森的描述,‘當時很黑,又被威脅,沒有看清犯人的臉’,而被迫放下。這次算是有了了結。
“我,恩,我能和證人見見嗎?”懷特夫人似乎知道自己提了個不合理的要求。
詹姆士皺著眉,安慰的拍了拍懷特夫人的肩。他真不明白,扎克那種做事風格,為什麼會有人願意找他做委託,麻煩事推的一乾二淨的,“至少近段時間不行,我們需要在這件案子徹底結束之前保證證人的安全。”
這倒是實話了,就警局來看,真正的大目標,那個被詹姆士偽造的通緝畫像還在逍遙法外中。不過註定這人永遠抓不到,甚至那個艾力也不可能抓的到,所以詹姆士用了保守的說法,‘近段時間’。
懷特夫人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但是她連上好歹了安慰的神色,拍了拍詹姆士扶住自己的手,告別時還是說了句謝謝。
詹姆士點點頭,還是囑咐了一句,“夫人一個人回家沒問題吧。”
“沒關係。”懷特夫人面前露出了個微笑,指了指前方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有朋友陪我。”
詹姆士微微點頭,看著懷特夫人在她朋友的攙扶下離開的背影,臉又沉了下去。韋斯觀察著他的臉色,抿了抿嘴,似乎在在思考什麼東西。突然,思考的表情消失,變成了一副笑臉,“詹姆(簡稱),雖然你似乎很討厭格蘭德的那個扎克。”
詹姆士撇了韋斯一眼,他不喜歡這個開頭。
韋斯聳聳肩,“但你必須要承認,他很厲害。”韋斯雙手向遠去的懷特夫人攤攤,“他利用了傑森那群人的負疚,加上他們自己的屬性問題。”韋斯的眼中有那麼一絲其他的情緒,“把一個嚴密的組織從裡面撬開了。”
詹姆士決定無視韋斯對格蘭德的讚揚,這些東西在正式的報告中可沒有扎克的名字,有的是他詹姆士的名字。至於韋斯的行動報告,前面說了,因為紐頓市的那些傢伙,不會有任何記錄出現。
而且詹姆士當然能夠察覺到自己的朋友真正在試探什麼,可惜,自己這個朋友在某些問題上就是不願意坦誠,所以他也就只能小心翼翼的配合。
記得吧,詹姆士在完全沒有和韋斯交流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韋斯會用靠近本色的角色行動。當然,在自己朋友沒有坦誠之前,詹姆士是不準備明說的,作為朋友,詹姆士認為自己有從對方口中親耳聽到的資格,這是尊重。
“傑森他們做了件對的事,和扎克可沒有任何關係。”詹姆士撇了撇嘴,“呃,他說的斯通的專案,到底是什麼?聽起來很不錯。”算是暗示吧。
“誰知道呢。”韋斯的視線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我記得斯通是個政客家族,反正又是什麼和政治有關的玩意兒吧。”他笑了笑,“我是南區人,和北區沒什麼關係,和西區就更沒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孤兒院門前的昆因兩個字。”
詹姆士不被對方察覺的嘆了口氣,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笑著說,“你知道麼,前段時間,那個布雷克幹了件……”
一個人急匆匆的從詹姆士旁邊走過,低著頭,在開闊的警局前門他似乎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避。
“塞斯!”詹姆士大叫了一聲!
低頭的人明顯不爽的嘆了口氣,抬起頭,看向了詹姆士。
“你來幹什麼!”詹姆士盯著這個惡魔惡魔獵人,這個曾在自己眼前殺死一隻惡魔,又在昨天追了自己一下午、跟了自己晚上的傢伙。
塞斯皺起眉,盯著靠近的詹姆士,“送東西,給寇森。”
“警探!寇森警探!”詹姆士語氣不善的糾正著,他和這傢伙還有沒弄清楚的事情。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塞斯是怎麼在剛看到他,就弄清楚自己在打他武器的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