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微走一步,那憨憨金蟾蜍跟著走一步,她走一路,那憨憨金蟾蜍就孤寡孤寡的叫了一路,叫的姜雲微有些心煩。
“你能不能別叫了,我聽不懂。”
姜雲微腦闊嗡嗡的,再這麼叫下去 ,什麼東西都能引過來。
這天色本來就不怎麼地,她現在又累又困,還沒有個飛行座騎,又不知道地形方向,只能用大輕功撲騰著往前飛躍。
這會,真的是叫天天不靈 ,叫地地不應。
早知道好好和鳳千夙學御劍飛行之術了。
姜雲微正喪氣著,“您別逼我了。”
姜雲微連連後退,萬萬想不到剛剛還笑意盈盈問她要不要嫁給他的魔尊,被她拒絕後突然殺意叢生,提劍上前,直指自己的心臟。
“您醉了 ,冷靜一下 !”
姜雲微身體貼在牆上,不敢再有別的動作。
“你答不答應?”
魔尊聲音冷冽,姜雲微如陷深淵,只覺得遍體的冷。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你這顆心臟,是復甦之心,可復活萬物,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還不明白嗎?”
魔尊提劍往前,姜雲微滿頭冷汗,只覺得他與日間所見相差甚遠,陌生得很。
不對勁,他絕對不是會脅迫自己做這種決定的人。
更何況,魔尊脅迫她成為夫人,這絕無可能,他可是三觀正的不能再正的魔族頭頭了。
姜雲微手用力一抓,後面的牆居然是樟木的潮溼感,根本就不是剛剛走廊裡的上好的沉香木。
她要麼在夢境裡,要麼就是在幻境之中。
姜雲微按著前兩日魔尊教導的防禦陣法的教程,於心中念決,手提火雲劍,金光四起。
陣成,姜雲微劍指面前的魔尊,“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與此同時,熾鱗和冥界的派來慶祝的七夕的侍女正切磋得難分難解。
兩人功法相當,又都是不甘示弱看不順眼就乾的性子,嘴皮子上自然“臭味相投”,打起來也不奇怪了。
東方時越偶爾回頭看一眼坐在那裡觀戰的姜雲微,直到第三次回頭,那丫頭臉上依舊掛著相同的傻笑,他眉頭皺起,起身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