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無法釋懷，程益寧願去喜歡張蕊那樣的女生，也不喜歡自己，自己不知道比張蕊乾淨多少，就連明月也答應跟張蕊那樣的人做朋友。
張蕊有什麼好的。
她想的有些失神，走路踉蹌了幾步，好在芳姐快速的拉住了她。
“還在想張蕊那小賤人的事情？”芳姐問道。
周琪琪點點頭，將全身的力氣靠在了芳姐的懷裡。
她遇見芳姐完全是意外，張蕊不讓她再接近夜魅，她也不敢湊過去，偶爾會路過夜魅只能默默的朝裡面張望，一來二去就讓芳姐發現了。
周琪琪記得是那天晚上，芳姐跟她開玩笑要不要進去混。
她倉皇的想要逃走，芳姐趕忙喊住了她：“小姑娘，跑什麼吖？我又不會吃人。”
周琪琪止住了腳步，回頭道：“我就是路過。”
“哪能天天路過？小姑娘，別撒謊了！”芳姐常年混跡風月場所，一眼就看出了周琪琪在撒謊，她安撫的笑道，眼裡的溫柔快要溢位水似的問道：“來找張蕊？”
“沒有，只是看她常來這裡玩。”
“她那是來這裡玩的。”芳姐眼底露出不屑的嗤笑，她湊近周琪琪的耳邊：“姐姐偷偷告訴你，蕊蕊那丫頭可不是什麼來玩的，她是來給自己掙命的。”
“啊……”
“你不信？”芳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跟姐姐來，姐姐帶你看好戲！”
她說完就扭著如蛇般柔軟的腰肢拉著周琪琪往夜魅立馬走。
周琪琪心底有些抗拒這個女人的接觸，卻又對張蕊生出了嫉妒，使她忍不住的想去探索張蕊的秘密。
等周琪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在夜魅的化妝間。
想到一路上很多男人對芳姐動手動腳，周琪琪噁心得想要吐。
“不要這樣，這樣不好。”周琪琪有種說不出來的抗拒感，尤其是這滿身亮片暴露的衣服簡直有些反胃，她雖然嘴上嚷嚷著要變壞，但是印象中的變壞只是，在學校裡看見過的那種逃課打架混跡夜店的女生，像這種還是太挑戰她的底線了。
“經常來等她的那個小白臉是她的情郎對吧？也是你喜歡的人吧？你不想看到張蕊那個小賤人最不堪的一幕嗎？”芳姐八面玲瓏，沒有她打聽不到的事情，果然周琪琪吃這一招，沉默一陣後竟然主動乖乖的穿起衣服，坐在化妝鏡前等待上妝。
芳姐滿意極了，湊過去給周琪琪化起妝來。
周琪琪不是苗條型，她有些微胖，但勝在發育的好，該長的地方一個都沒少長，面板白皙嫩滑。
就是夜魅最缺的清純，嫩，令人愛不釋手。
芳姐嘖嘖讚道：“你比張蕊那丫頭片子好看多了，那小夥子眼是瞎了，怎麼看上她了？”
周琪琪咬著唇，心裡因為芳姐的這一句話兀然生出幾分欣喜。
“姐姐也不喜歡張蕊嗎？”周琪琪突然問道。
芳姐沒有停下手裡的活，順著周琪琪的話答道：“要說咱倆還有相同之處，都是被那個小妖精搶了男人！”
“啊？”
“她也是有本事的，性子辣年紀輕，耍的男人團團轉，才來這幾天就把我男人捲到她床上去了，這小妮子不僅花心還濫心，到手的男人玩幾天就膩了，我看你那小物件對她痴情的很，看來又是著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