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洪晟在明月眼中看到一片清澈，臉上沒有一絲因為妒忌：“那九爺可該哭了，跟了自己三年的女人居然心裡一點沒有自己。”
明月呲的一聲笑出來，卻是自嘲的笑。
她已經習慣了，因為在那裡，沒有人權，沒有自我，只有馴養與服從。
能從那裡出來的，而且活著健全出來的少之又少，大多不是瘋了就是殘疾一輩子，不少人都沒走出那個地方。
“將來有什麼打算？”洪晟問道。
明月一下愣住了，將來，自己還有將來嗎？
從來沒人問過自己開不開心，也從來沒人問過自己將來。
她一動不動，腦袋一片空白，煙燒到手指才反應過來，把菸頭丟進花盆裡，說道：“能在給我一根嗎？”
“吸菸有害健康。”嘴上這麼說，洪晟還是遞了根過去，他知道她煙癮不大，因為她身上沒有煙味，還有一口潔白的牙。
“我能有什麼將來。”明月自嘲到，這夜也是她第一次向一個人表露心聲與情緒。
上流社會有錢人都會買奴，洪晟這是知道的，大多都不會有好下場。
奴大多都是自己把自己賣去，或者是小時被家人賣掉，為了錢和利益，都不值得同情。
總要失去些才能得到想要的。
不知道怎麼的，洪晟就覺得眼前的人不是那種為了金錢利益能出賣自己的人。
“好了別想這麼沉重的話題，美人給哥哥笑個，哥哥賣給你一個重要訊息。”洪晟嘴上這麼說，眼裡卻沒有一絲戲謔的意思。
明月知道他開玩笑，不知道怎麼的明明才見過兩次的人，卻很讓她放鬆，不必像在北辰墨身邊，時刻要保持警惕。
她對著洪晟露出一笑。
“真傷心，我這麼大個帥哥面前，你居然不能真心的笑個。”
“噗～～”明月一下笑了出來，是真心的笑，到不是洪晟的話有多好笑，而是一個黑道霸主，殺伐果斷的人居然做出委屈的表情。
“這就對了笑笑多好。”洪晟把明月手裡剩下的半截煙那過去：“以後別抽了，心煩可以來找哥。”
明月愣了下，詫異的問：“你的重要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