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越銘:“???”
張榕:“???”
毛九溪:“???”
唐初雲等:“???”
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醫生見瞞不下去了,才告訴陳驍的家人說:“你們這兒沒有外人吧?”
陳越銘道:“我們都是傷者的至親好友。”
醫生道:“至親留下,好友迴避。”
鄢夢默默的退了出去。
隨後,毛九溪也在鄢夢的眼神召喚下退了出去。
醫生這才說道:“其實傷者的傷勢已無大礙,不過他特意叮囑了我,不得向外界透露他的傷情。”
毛九溪從走廊裡探出個頭來,說:“那你剛才還是透露給警察了。”
醫生道:“警察除外可以了吧?”
陳越銘打斷醫生的話,接著問道:“傷者究竟怎麼個情況?”
醫生道:“情況還算樂觀,沒有傷及要害,不過除了做筆錄的警察,他表示現在只能見一個人。”
毛九溪再次從走廊裡探出個頭來,說:“肯定是顏蕎。”
醫生納悶道:“顏蕎是誰?”
毛九溪又道:“那就是秦藝了。”
醫生道:“秦藝同志傷得稍微重一點,暫時還不能下床,不過傷者要見的也不是秦藝。”
陳越銘道:“那肯定是我們做父母的了。”
醫生搖了搖頭:“也不是。”
陳越銘急了:“那他到底想見誰,你倒是說呀。”
醫生擺了擺手,說:“我告訴你們傷者沒有大礙已經是違反我的個人操守了,多餘的我一個字也不能說,我打電話去了。”
十多分鐘後,一個人出現在了病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