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傑成建材的股份有異常反彈,好像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別的公司在掃貨。”曾宇向陳驍彙報道。
“別的公司?會不會是金宏或者順溜?”陳驍問。
“不像是。”曾宇說。
金宏的蕭卓方和順溜的孫休正在跟唐海傑談併購,他們抽空的時候掃一點傑成建材的股票到囊中,以此作為談判的籌碼,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但是,想要作為籌碼,三五萬股是不夠的。根據陳紅潔和曾宇的計算,對方入貨並不是很多。
所以,曾宇認為不應該是金宏或順溜在掃貨。
那麼,誰還會在這個時候大量入手傑成建材的股票呢?
要知道,傑成建材現在是面臨著退市風險的存在。
“會不會是恆鑫建材的劉斌?”陳驍納悶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根據同樣的道理,劉斌拿著這些股份根本就沒用啊。”曾宇道。
“那就奇了個怪了,不會是那些散戶收到重組的風聲,開始抄底了吧?”陳驍嘀咕了半天,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
然而並不是。
陳驍很快知道了答案,他接到了唐初雲的電話。
“現在我倆所持有的傑成建材的股份,可以左右董事會的決定了。”唐初雲說。
“我靠,弄了半天,是你在搞鬼?怎麼不事先跟我說一聲。”陳驍埋怨道。
“用得著嗎?”唐初雲道。
“好吧,真的可以左右董事會決定了嗎?”陳驍問道。
“我已經聯絡到了幾位傑成建材的元老股東,他們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深受唐海傑假公濟私之害。你可以去一趟湖州,提前跟他們溝通一下。”
“尼妹,我剛從湖州回來。”
“你不是要我給你報機票吧?”
“那倒不用。”
於是乎,陳驍回到渝市,屁股還沒坐穩,又要準備朝湖州飛了。
顏蕎掐著陳驍的肱二頭肌,咬牙切齒的說道:“又去湖州,是不是有什麼捨不得呀?”
陳驍指著顏蕎掐著自己肱二頭肌的手,說:“珍惜眼前人,遠離林婆娘。”
顏蕎鬆了手,不過臉色不太好看:“你能不能不要埋汰林栩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已經很可憐了。”
陳驍:“呵呵,她現在還活著吧?”
顏蕎:“……”
湖州,中源建材湖州分公司。
湯海設宴款待陳驍:“驍哥,我是看出來了,你壓根就是捨不得我。”
陳驍把中指豎在唇邊:“噓——千萬不要走漏了風聲。今天晚上,你找一個酒店,要高規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