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九溪很鬱悶啊,哭著喊著向陳驍訴苦:“我在售樓部為難她,不是為了把戲演得更逼真一些嗎?這都報復我,還有沒有一點大局觀了?”
顏蕎道:“你還好意思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裝得太過了,傻子才不懷疑!幸虧程鑰的客戶簽了約,要等你這麼作死下去,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穿幫了。”
陳驍蛋痛的指了下對面的兩張椅子:“都給我坐下!”
二人坐定之後,陳驍點了根菸:“能讓我省點心不?《將相和》學過沒?”
毛九溪扭頭問顏蕎:“什麼將相和?”
顏蕎麵無表情的說:“廉頗和藺相如的故事。”
毛九溪顯擺道:“廉頗我知道,就是說‘有朋自遠方來,尚能飯否’那個是吧?你說這藺相如也真是的,朋友大老遠的來看他,多準備幾碗飯又怎麼了?也難怪他們不和了。”
顏蕎冷哼一聲:“毛毛蟲不足語冰。”
陳驍嘆了口氣:“年前的時候,我叫你倆去報夜校,現在報了沒?”
這次倆貨倒是異口同聲的說:“最近比較忙。”
“忙?要不要本老闆親自去給你們報啊?”陳驍說。
“我明天就去。”顏蕎低聲說道。
她知道陳驍這次是認真的了。
公司的發展速度,那是有目共睹的。
按理說,陳驍完全可以招幾個有學歷有經驗的人來頂替他們,能這樣在員工身上花心思,搞投資的老闆,世所罕見。
毛九溪說:“我駕校的文考還沒過呢,都特麼考三次了,你還讓我去唸什麼自考啊,你讓我死了算了。”
說到駕校,陳驍現在就等拿證了,毛九溪還在科目一那兒卡著呢。這傢伙也不是傻,但他天生就不是念書的料。
毛九溪倒庫、上路都沒啥大問題,就是文考費勁。
文考不透過,後面的你練得再溜也沒有考試的資格。
駕校的徐教練說了,實在不行,買一個證算了。
由此可見,讓毛九溪背書,真的比要他的命還難過。
但是陳驍不打算放棄他,第二天,就把毛九溪帶到大眾4S店裡溜達了一圈。
“哇,小轎車!”毛九溪的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