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蕎給他留一千美金零花錢已經輸完了啊,他打算找毛九溪借點錢。
章恩澤笑道:“你好歹是我們世紀中源的董事長,怎麼就帶這點錢出來玩?太不像話了,來,我借點錢給你。”
沒多久,毛九溪回來了。
“表……表弟,我……我剛犯錯了。”
陳驍:“???”
毛九溪:“我走錯洗手間了。”
陳驍:“靠,男女這麼簡單的英文你不認識嗎?”
毛九溪道:“我認識啊,不就是boy和girl嗎?上面根本就沒這兩個單詞啊!”
&nale和female啊,小毛!”
陳驍:“哎,真不該帶你出來,給國人丟臉了。”
毛九溪道:“也沒有啊,我跟那個金髮女郎解釋過了。”
陳驍:“人家聽得懂中文嗎?你解釋什麼呀?”
毛九溪:“我向她鞠了一躬,說色油啦啦。她朝我笑了笑,還給了我一張名片。”
陳驍接過名片一看,隨即朝章恩澤招了招手:“走吧走吧,這兒沒法玩了。”
剛走到門口,毛九溪就遇上了洗手間的那位金髮女郎。
金髮女郎盯著毛九溪似笑非笑,毛九溪馬上大聲朝陳驍喊道:“啊鍋你洗哇碗你洗哇,買個蘿蔔切吧切吧。”
陳驍愣了一下,隨即破口罵道:“八嘎!”
走出賭場,陳驍氣得想要馬上訂一張機票把毛九溪遣返回國,可是又擔心他一個人又聾又啞迷了路。
最後,陳驍給毛九溪立下規矩,在米國期間,不得擅離團隊,不得說話,否則扣罰一年的獎金,還得把這次考察的差旅費補給公司。
回到下榻的酒店,顏蕎問毛九溪:“表哥,玩得開心嗎?陳驍沒找你借錢吧?”
毛九溪把右手食指放到嘴邊,輕輕的“噓”了一聲,意思是他不能說話。
不過顏蕎理解的是,他肯定是借錢給陳驍賭了,陳驍不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