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家!”顏蕎大聲喊道。
“等我五分鐘,馬上就結束了!”陳驍道。
旁邊那些跟陳驍一來二往比較熟悉了的球(賭)友,笑道:“賭場最忌諱有人打攪了,影響財運的你懂不懂?”
顏蕎白了那人一眼:“關你什麼事?我們輸得起!”
球(賭)友道:“這麼牛逼?你知道你老公押了多少嗎?別把五萬不當錢啊小妞!”
顏蕎一聽,臉色瞬間就變了:“五萬?陳驍你押了五萬??”
老實說,以陳驍現在的身價,五萬塊是輸得起的。
可這是錢的問題嗎?
性質已經變了好不好?
顏蕎不由分說的把陳驍往酒吧外面拖拽,可是她哪裡拖得動?
惹急了顏蕎也會撒潑,搶過陳驍肩上的外套又打又罵,惹得周圍的人一陣笑話。
有笑顏蕎是個母老虎的;
也有笑陳驍家風不嚴,約束不當的。
好在這一場比賽很快就結束了,看著陳驍從王安順的手裡接過賭資的時候,顏蕎才真正相信陳驍是押了五萬塊錢進去。
出了酒吧,兩人坐在車上一言不發。
這一次的沉默,心裡面可就沒那麼踏實了。
陳驍很想告訴顏蕎真相,可是怎麼說?
告訴她,我是一個重生者,我知道所有勝負,我最終會贏一大筆錢,然後在東業集團的股東大會上提出增資,進而掌握更多的持股量?
不管是輸贏的機率,還是戲份的真假,都要基於一個前提:我是重生者!
這特麼能說嗎?
不怕地球爆炸,宇宙重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