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蕎得知此事後,也沒有站在林栩一邊,反而教訓她說:“你那麼個說法,真是太過份了。”
林栩道:“我還不是為他好。”
“不是一句為誰好,就可以胡作非為的。當初我爸勸我嫁給地主家的傻兒子,還說是為我好呢!”顏蕎說。
“那……大不了給他賠個不是嘍。”
林栩拿起手機,正準備給徐維義打電話的時候,徐維義的電話先打過來了。
“栩栩,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朝你發火,更不應該拍桌子走人。”徐維義在電話那頭說道。
“你知道就好!那你準備怎麼向我賠禮道歉呢?”
聽到林栩這麼說,在一邊看書的顏蕎無奈的甩了甩腦袋:“沒治了!”
……
“沒治了!”
瑞信房地產開發公司的會議上,翟元也是如此教訓著程農和丘鴻峰。
這倆貨試圖以簽訂長期合同的方式,聯合一部份材料供應商卡住東業集團的命脈。
如果真能阻斷那一部份材料商與東業集團之間的合作,東業集團固然可以尋找新的材料商,但是剛開始接觸的時候,很難讓對方賒欠材料款,這麼一來,現款現貨必然加劇東業集團的資金壓力。
程農和丘鴻峰都認為這是一個報仇雪恨的好辦法,卻被翟元一口回絕。
沒辦法,如今瑞信的最高領導就是翟元,程農和丘鴻峰已經失去了話語權。
“這是為什麼呢?六千萬拍一塊地,不弄死他,你受得了這個窩囊氣?”程農問。
“你們當這市場上只有瑞信和東業兩家公司呢?你們跟陳驍在起跑線上扭打成一團的時候,別的競爭對手早就跑出一大截了。南高地產的韋堂海,說是借我們在金魚池的東風,實際上,人家的工程進度比我們快了不少;而華然地產更是已經完成了多個商業樓盤及配套設施,你們還在跟個小孩子似的,跟東業集團較上了勁,我們在渝市的戰略計劃還要不要執行了?”翟元說。
“現在的房地產市場看似群雄逐鹿,實際上,很快就會進入到一個品牌競爭的階段。要想打敗東業集團,就要塑造好瑞信在市場上的品牌效應。這些是要用品質、用服務來說話的。這一點,東業集團跟我們沒法比,而我們更不可能為了跟東業集團較勁,把自己拉低到跟他們同樣的境界去。”
“這是老爺子的意思。”翟元又補充了一句。
原本,程農和丘鴻峰是打算據理力爭的,結果一聽到翟元最後一句話,瞬間就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