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林栩歪著個腦袋瓜子盯著顏蕎。
“想陳驍。”顏蕎說。
“哇,我們蕎蕎懷春了。說說看,你們怎麼回事?”林栩好奇的問道。
顏蕎藉著醉意,把這些天所遭遇的糟心事和陳驍對她的幫助,以及暴打程農的事情統統都吐了出來。
同樣醉意朦朧的林栩聽得不是太仔細,但也瞭解了個大概。
“來,我先恭喜一下你。”林栩與顏蕎碰了個杯。
“謝謝。”顏蕎說。
林栩看著顏蕎,笑著問道:“你知道我恭喜你什麼嗎?”
顏蕎諤然:“不是恭喜我買新房嗎?”
林栩說:“Houseisnotahome。真正值得恭喜的,是有這麼個男人,能夠不顧自己的身份和名譽,只想替你出一口氣。”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跟他還只是守著北區中路那間二手房中介店,每個月就掙那麼幾千塊,我保證會跟他把話說清楚。”
“人家是嫌男人窮,你特麼是嫌男人富啊?”
“那個時候,他身邊有個叫秦藝的。現在,他又有了這麼大的事業,我壓力很大,你知道嗎?”
“談戀愛嘛,就要有一種豁得出自己的精神。”
“那你居然活著回來了?”
“喂,說你呢。如果說我初見陳驍,對他的印象分只有59分的話,經過你這件事情,他得漲分,至少……至少59.5分!”
“你混蛋,憑什麼不給人家個及格分?”
“我靠,為了個臭男人,你敢說我混蛋?我掐死你……”
“啊,哈哈……”
屋子裡的鋼琴曲還在迴圈播放,兩個女孩兒喝夠了,玩夠了,暈暈乎乎的躺在沙發上,慢慢的睡著了。
各有人生,各有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