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你怎麼在這裡?夫人他們呢?”
容月看著一臉陌生的人,眼神變化極快的放下劍著急的詢問著。
“夫人他們已經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特地讓我回來接應你。”那人見容月放下戒心,馬上拿出了一塊玉佩。
“夫人的玉佩?那他們現在在哪兒?”容月是夫人撿回來的,自然交集不少,認得一些東西。
“你跟我來。”
那人收起玉佩就出來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容月跟上去時不放心的扭頭看了一眼馬廄。
“你怎麼沒帶小姐回來?夫人不是在信中交代了嗎?”
那人走到一條又窄又長的衚衕內突然開口了,而且還放慢了腳步。
“信不是您去送的嗎?沒有說讓我帶小姐回來啊。”容月跟在他身後悄悄放慢了腳步。
“哦,我忘了,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一緊張就糊塗了!”
那人剛說完就眼神麻木的倒在了地上,而身後的容月已經不見了,衚衕的出口正站著幾十個蓄勢待發計程車兵。
容月蹲在樓頂看著下面的人,又回頭看了看大宅:能藏到馬廄釣魚,說明夫人他們已經離開了。
容月小心翼翼的在巷子裡行走著,看見人就找掩體,人一走就趕緊翻牆離開。
容月誤打誤撞來到了縣長府內,因為看守的人比外面少,容月很輕鬆的潛伏進了書房內。
容月剛進去就聽到外面急匆匆的腳步聲,連忙跳到房樑上隱藏自己。
兩個人走進書房,門外站著兩個侍衛,其中一個人直接坐在了書案前。
“根據這兩天的打探,江家剩下的人就是夫人老爺和一個管家了。”
站在書案前的那個人說道。
“三個人?找到了嗎?”
坐在前面的人一開口,容月就想起了當時在城主府內聽過的聲音,回憶就直接找到了一個人:林藪。
可是老爺夫人從未接觸過他,能有什麼深仇大恨要置人於死地!
“還未,不過江家有一個被送到主城的小姐,說不定能從她……”
“不可,”那人還想說什麼就被林藪打斷了,“現在還不能動她,府里人多眼雜,南安縣沒了還能說是敵人偷襲,但是城主府內人沒了,還是說不過去的。”
“可是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盲目的找下去也沒有結果,等到城主回來發現了我們可不好交代!”
站著的那人說話有些著急,好像在催促林藪做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