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吃過了晚飯後,古手川神見懷裡抱著被子,跟在秋葉阿姨身後,來回跑著,給倆客人打掃房間,順便鋪床。
白川望說了一晚上“不麻煩,這就走”,結果還是很誠實的住了下來,現在正帶著他的式神在村子裡閒逛。
健二叔還在院子裡欣賞他今天的收穫,新的魚竿用著很順手,下午一口氣釣了六條五斤重的大魚。
胡桃正在洗澡,她說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古手川神見倒是覺得有一點點奇怪,今天沒動手也沒練功,怎麼會出汗呢?
他跟著秋葉阿姨一起整理好了房間,倒是都在二樓,也方便幾個年輕人晚上睡不著可以一起說說話,看看山。
古手川神見也沒意見,晚上他想進山看看,這樣正好也可以帶著姐弟倆去。
他先回了自己房間,隨手拍了幾張照片,發到了群裡,趁他們聊天之際,他想了想,打了行字:
[胡桃和白川望在我家做客。]
聊天群裡安靜了一瞬間,接著就出現了一長排整整齊齊的“???”。
平常不怎麼冒泡的小神官發出一張村子東頭路燈下的夜景圖。
[白川同學,斯國一……]眼鏡君打出一行字。
[除了斯國一我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這句是本場有佳說的,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正在慫恿三日月一起去睡古手川的臥室。
除了這對姐弟,就沒別的人冒泡了。
畢竟一共才七個人。
小鳥遊花舞沒吭聲,三日月晴空也沒吭聲。
古手川神見正在跟三日月晴空交代情況,順便切過去看了眼,就又切了回來。
他是個老實人,畢竟老實人最不擅長的就是哄女孩子。
於是當還在東京的少女終於發過來一個淡淡的“嗯”字時。
他就知道她不生氣了。
他問了問大白貓店裡的情況,三日月也說和前些年一樣,讓人忙的團團轉。
於是古手川神見想了想,讓她等家裡沒別人的時候,去他房間床底下的那個大箱子裡找一個玻璃瓶子,從裡面取三十粒小丸子出來,送給大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