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文,就算你父親是死於謀殺,那也不是我父親所為,而是你們陳家人做的。”
“當年,我父親只是一位小小的堂主,有什麼能力謀殺陳門主!”
宋志勇盯著陳星文,惡狠狠道。
柳寶瞪大了眼睛。
若是陳星文所說的這七宗罪是事實,這個宋正青簡直該死啊。
方井然和白浪等人,也是大開眼界。
方井然想了想,拿出手機,給白浪發了一條資訊。
現在這種時候,不適合語言交流。
白浪收到簡訊,立刻給手下發出了一條簡訊。
“陳星文,你這是汙衊,赤果果的汙衊!”
“為了誣衊我,你竟然把你父親的死都扣在了我的頭上!”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門主的位置!”
“我問你,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所說的!”
宋正青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陳星文,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就算不問,我也會向你展示證據。”
“人證物證都有,今天就是你身敗名裂的日子,也是你的末日!”
陳星文冷冷說完,朝身邊的一位黑衣青年打了個眼色。
黑衣青年立刻會意,從房間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就帶著七個黑衣青年,護衛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不用說,這七個黑衣青年,都是陳星文的手下。
那幾個被黑衣青年護衛著的人,顯得有些奇怪。
一共是七個人。
有兩個是身形消瘦,滿臉滄桑的華國中年人。
他們滿臉皺紋,雙目顯得空洞呆滯,一看就是飽嘗世間苦楚的模樣。
還有男人,一個整張臉已經毀容,顯得非常猙獰可怖,根本看不清楚真實的面貌。
他的全身被燒傷,面板慘不忍睹。
很多人看到這個男人,都感到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