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似乎認為你死了。”琴酒收起手機,拽了拽襯衫的衣領,“因為杯戶酒店的事。”
“大意了。”富江臉色微沉。
他忘了一件事,他不應該把手機留在家裡的。
充好電後他就應該打電話給雪莉,告訴她自己還活著的事實。
不然萬一雪莉以為他真的死了,那豈不是會停止研究,白白摸魚了一天兩夜?
“這破車就不能再快一點。”富江拍了拍方向盤,然後對琴酒道:“你來開。”
在琴酒雙手碰到方向盤後,富江就化為富鴉,從搖開的車窗飛了出去。
琴酒撥出一口氣,跨到了前座,繼續駕駛著車輛。
明明說好了輪流開車,可才剛將方向盤交給富江不到半小時,琴酒又繼續開起了車。
……
富鴉漆黑的雙翼劃破氣流,降落在阿笠家在的樹上。
隨著樹枝的顫動,堆在樹上的雪啪嗒的向下掉落。
米花町昨天似乎是下了一場不小的雪。
梳理著羽毛休息了幾分鐘後,富鴉再次起飛,繞著阿笠宅飛了一圈。
他找到了一扇開著的窗戶。
他並不打算光明正大的走進去,而是要偷偷視察一下雪莉的工作情況。
雪莉究竟是不是一個他一“死”就停止工作的壞女人?
黑霧湧現,一隻大黑貓從黑霧裡跳出,透過窗戶躍進了浴室。
富貓前爪微抬,揚起腦袋看向門把手,後腿弓起縱身一躍,將重量壓在門把手上。
嘎吱,浴室的門緩緩開啟,富貓落在地上,用爪子伸進門縫扒拉了幾下,讓門大開,來到了客廳。
客廳空蕩無人,阿笠博士和雪莉都是宅中宅,屬於不光不怎麼出門,連房間都很少出的那種人。
郊遊與上學,除了購置日常生活用品外,這大概是罕有的能讓他們出門的事。
富貓來到地下室,抬起爪子嘩啦嘩啦的撓門。
房門開啟一道縫隙,灰原疑惑的透過門縫看了一眼外面,然後將視線下移。
“啊啦?小貓咪你是從哪裡進來的?”她蹲下來問道。
富貓看都沒看她一眼,飛快的溜進了實驗室,跳到了實驗臺上。
看殘留的痕跡,應該是剛剛還在實驗的樣子,應該沒有偷懶。
女人,我死了你都不傷心嗎?居然還在繼續實驗,果然是個流淌著黑色血液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