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裡竟然隱隱有些對他的擔心?
這可不是他用了什麼心理暗示,是貝爾摩德自發性的產生的。
別到時候貝爾摩德誤會了,跑回去跟同事說什麼格拉巴催眠了她吧?
貝爾摩德一抬頭,就看到富江那帶著明顯惡意的眼神,心裡一寒。
不會吧?關心他也會激怒他?
有敵意不行,有好感也不行。
她太難了!
到底要她怎麼樣嘛!
察覺到貝爾摩德似乎並非無意中表達關心後,富江收斂了一下惡意。
“不需要擔心我,即便我出事,也不會連累到你。”
說完後他開啟了辦公室的門,對門口的保鏢說道:“今天提前回去。”
“好的,重人先生。”保鏢立刻點頭。
下班的路上,保鏢明顯比往常警惕許多,就連等紅燈時,看著越過斑馬線的行人,他也都警惕的掃視著他們的雙手。
就好像在擔心哪個路人會突然拔出槍向車裡射擊一樣。
這不怪他,只是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刺激他神經了。
四井重人少爺居然在會議室遭到槍擊,所幸開槍的人槍法稀爛,僅僅只是擦著右臂的表皮射在了牆上。
如果在回到酒店的路上,四井重人遇害身亡,那他這個當保鏢的,可就完了。
回到酒店後,富江卸下偽裝,透過窗戶翻到了隔壁,目擊了違法的多人運動事件。
用恐怖統治讓他們暫時失去意識後,富江推門離去。
坐電梯下樓,富江乘上了自己停在車庫的勞斯萊斯。
今天他還要回醫院一趟,前往醫院擴建後的隱藏實驗室,收取近期的報告。
將一疊報告翻動了幾下,其中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
就是購入實驗器材花了多少多少錢,以及維護和給研究員發工資之類的事情也和富江沒有太大的關係。
反正研究員也不是他給開工資,是組織開的。
他就是一個資金週轉站,組織會把錢給他,然後他再分發給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