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得滋味比想象中要難以接受,自她生來,除了落敗於凌邪,尚未敗過什麼人。
“你來崑崙有何貴幹?”
靳天玄眉眼彎彎,“求學。”
“求學?”凌月嘴角一扯,這理由唬誰呢,她會信?
靳天玄從她的神情中知道她不信,只淡笑並未解釋,“嗯,是的,有幸在蓬萊認識你爹,這次也算是順路看看他老人家。”
“你爹最近怎麼樣?身子骨還硬朗著麼?”
凌月:“……”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他在有意無意的內涵她。
這個“爹”聽著就很不舒服。
“你明知故問!”凌月咬牙切齒。
他是明知凌邪不在吧,才敢這麼猖狂的吧!
現在還問這問那,凌月莫名想捶他,奈何現在無處施展。
“還有,別頂著本座爹的面容跟本座說話!”這會讓她更想揍他!
靳天玄抵著下巴思索一下,“可是,剛剛本尊的閨女不是還一口一個爹的叫本尊麼?現在就不行了麼。”
“——你!”
凌月臉色一黑,無奈自己不能拿他怎樣,只能耐著性子,保持和藹笑意。
“不過你說得對,既然被你發現了,本尊也沒隱藏下去的必要了。”
靳天玄掐動指訣,周身閃過一道白色流光,很快,他就以另一副面容出現在凌月面前。
少年面容看起來與凌月一般大。
月白衣袍,衣襟上的紋路如同藤蔓一樣,好似會生長。
三千墨髮隨風舞動,一縷被白色髮帶束縛。
面容清俊明秀,那雙眸如同寒潭,亦如深淵,看不清深淺。
每一處輪廓都恰到好處,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
靜默,短暫的靜默。
少年生了一副惑人的好皮相,舉手投足間自有風韻,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淺淺笑意更是教人不禁晃神。
凌月一瞬被吸引,但很快恢復鎮靜。
除了驚豔於他的皮相外,她更驚豔他的術法。
這是什麼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