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舉杯仰頭一飲而盡,頗有節奏地放下杯盞,她的動作有著說不出的飄逸、疏狂。
聽雨看著她不禁怔然,這是女兒家會有的姿態麼,在大小姐身上她竟看出了瀟灑。
“這金波玉液你當真不喝?”凌月回味入喉的美酒,心情酣暢。
酒簡直是絕絕子!世間怎會有酒這麼好喝的東西!
聽雨默默給自己夾了個花生米,“不了,大小姐你喝地開心就好。”她只要吃點花生米,喝點茶水就好了。
“啪啪啪——”
來者忍不住鼓掌,“姑娘夠豪爽!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和姑娘一起飲酒?”
此人一身幹練的藏青華服,儀表不凡,劍眉星目,長髮束起更添了幾分颯爽感。他端著自己的酒罈,走上前來。
凌月來了興致,他的酒好像聞起來不錯。
聽雨識趣地讓開位置,端走屬於她的花生米到別處坐著了。
“在下靳臨淵,敢問姑娘名諱?”靳臨淵很自來熟地落座了,“姑娘看著有些眼熟,在下好似在哪見過姑娘。”
面對這老土味的搭訕方式,凌月內心毫無波動,她的關注點並不在靳臨淵這個人身上,而是靳臨淵的酒上。
“既是飲酒,還請閣下抬愛。”凌月將自己的酒杯推至靳臨淵面前,示意他滿上。
靳臨淵:“……”他的魅力難道還不如一杯酒麼?
“姑娘可否先告知名諱?”靳臨淵勾唇一笑,頗有風雅之意。
凌月面無表情道,“尼撒。”
靳臨淵:?
他沒聽錯吧,這姑娘在罵他?
“姑娘你……”
“我就叫尼撒。”
靳臨淵:“……”
在空間裡的尼撒差點吐血,什麼鬼!
還有,這個叫靳臨淵的完全是憑藉手裡的酒討便宜好麼!不然他怎麼可能可以坐在這?!
“姑娘的名字好生特別。”靳臨淵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