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天才，當真是不講道理。
在大唐州，恐怕已經是獨一份了吧。
不過在中州，倒是還有幾個，和涼秋一樣橫跨多個領域做出成績的。
朱永年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真是個怪物。”
他的目標是讓這部電影賠錢，可現在，《瘋狂的石頭》要賺錢了，那他所想要的效果恐怕就要下很多了。
關鍵是，賺不了多少啊……
公司參股少就不說了，最重要的是，這部電影的上限擺在那裡。
畢竟是一步低成本的電影，而且涼秋第一次做編劇，肯定是不完善的地方。
即便有湯正文能查缺補漏，也不可能完全消失，
所以此時取得的成績，大機率是這部電影有什麼讓人新奇之處。
而這種新奇的手段，對觀眾的吸引力，其實極為有限，也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這麼一來，公司能借此賺到多少錢呢？
一百萬？還是兩百萬。
連他每年用來買茶葉的錢都不夠。
另一邊，湯正文看到175萬這個資料之後，只感覺心跳慢了幾拍，險些激動地昏過去。
175萬啊，哪怕他全程執導，對《瘋狂的石頭》很有信心，也從來沒有想過在全網不看好的情況下，居然第一天就能拿到這種成績。
而且，他比朱永年，比吳文更清楚《瘋狂的石頭》的限制在哪裡。
所謂的低成本、無影星之類的缺點，前者對於喜劇來說，硬性要求其實不高，至於後者，還有比小半個娛樂圈宣傳更有效的嗎？
決定了《瘋狂的石頭》成績的，從來都是電影院的排片，和網友對涼秋這個編劇加一系列缺陷的看法。
導致即便知道這部電影的人很多，宣傳的人也很多，可大部分人都保持著理智，選擇了觀望。
可拿到這個成績之後，他相信用不了幾天，網上的熱度就能起來。
那時候，才是《瘋狂的石頭》成績暴漲的時候。
此時，他的目標已經不只是2000萬了，2000萬對他來說只是一個保底。
3000萬才是他的目標。
這絕對可以成為他導演履歷上輝煌的一筆，哪怕這是一部編劇中心制的電影。
這種可以預想到的輝煌未來，由不得他不激動，恐怕，此時的涼秋老師，也激動地不行吧。
他自然不知道，李維對第一天的票房，其實是不滿意的，而且是很不滿意。
明明小半個娛樂圈都進行了宣傳，這麼大的宣傳力度，還拿到這種成績，在他心裡已經可以說是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