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最後一天，許採怡給他打了個電話。
《鹿畔陽光》一月的下載量，達到了兩千萬。
這是極為驕人的成績，尤其是對許採怡這個新人來說。
不過李維聽到之後，卻不太滿意。
兩千萬，對一線歌手來說也是相當了不得的成績。
可這首歌，等於是提前半個月宣傳的歌曲。
他心中對這首歌的期待，其實在三千萬左右。
不過這些話，自然是不能對許採怡這個新人說的。
嘆了口氣，李維不禁思考。
在他的眼中，許採怡其實已經把這首歌表現得很不錯了。
但《鹿畔陽光》這首歌的受眾有些太窄。
或許算得上不錯的歌曲，可比起《告白氣球》這種級別的作品，還是有些差距的。
雖然有些失望，但李維也沒糾結什麼。
就算有系統，也不可能每一次都達到自己的目標不是。
系統只是一種輔助的手段。
但最終結果如何，還要看自己怎麼利用。
甚至有時候，系統也無法保證他的絕對勝利，就比如那首《比翼鳥》。
那種碾壓的感覺，直到現在都讓他感覺震撼。
可李維不滿，有人的心裡更是難受。
莫羽看著最終的成績，頓時心如死灰。
一千八百萬的下載量！
金牌作曲人加他這個一些歌手才拿到這個成績。
可是涼秋一人，就讓新歌達到了兩千萬。
這個人，真的是可怕。
以前他還覺得，網上那些說涼秋將來能成為曲爹的言論，還為時過早。
可現在他真的覺得，這人黑馬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