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就像是自己當初被達喀爾的利爪撕開心臟的疼。
但那又怎麼樣呢?
自己已經死了,還能再死一次?
“死!”
高嶺牛怒吼著轉動戰矛,將維格弗斯的迷霧之體打散三分之一,只要再補上一槍。可惜,自己的時間到了...
力量在消散。
靈魂已經不夠燃燒了。
納爾穆斯的眼神黯淡下來。
最終...
最終還是沒能...
“譁”
旋轉的光明聖刃呼嘯著飛過來,如破影而出的一擊,從背後刺入維格弗斯的後心,灼熱光明的爆發,讓海拉勇士的最後反擊在哀嚎中被打斷。
而布萊克疲憊的聲音也在納爾穆斯耳中響起。
他說:
“完成你的狩獵...算我欠你的,我還清了。”
“謝了。”
納爾穆斯大笑著揮起雄鷹之爪,在維格弗斯·刀風將被焚成灰燼的那一瞬,如他的先祖胡恩·高嶺那樣揮起戰戟。
冰冷的刀光一閃而逝。
海拉勇士殘留著恐懼與痛苦的腦袋打著旋飛出去,掉在了赫雅腳下,被至尊盾女一腳踩成了迷霧四濺。
“砰”
雄鷹之爪撐在了滿是泥汙的大地上,納爾穆斯拄著戰矛,虛弱的看向同樣狼狽的布萊克。
這高嶺牛露出一絲笑容,他問到:
“看我牛逼不?”
“不看。”
海盜沒好氣的拄著黯淡下來的灰燼使者,他掃了一眼腳下的兩把聖刃,說:
“但...確實牛逼。剛才那一下猛禽打擊,胡恩·高嶺看了都要直呼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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