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計劃是,重新殺回艾澤拉斯?”
拄著戰斧的獸人酋長笑了幾聲,他雙眼中閃爍著期待,摩挲著下巴說:
“這個建議倒是不錯。在你們於那個世界廝殺的時候,黑手和奧格瑞姆都沒膽量放我和我的氏族過去。
而他們都失敗了。
這讓我對於那個世界的人類的興趣越發濃厚,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親身體會一下,那些擊敗了奧格瑞姆的勇士...
我想要親自看看他們的斤兩。”
“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部隊了。”
一個垂垂老矣的,一直沒說話的乾瘦獸人老頭酋長低聲說:
“所有的精銳,都已被葬送到了艾澤拉斯,就算加上戰歌、碎手,還有其他的小氏族,我們也再難湊出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
還有你們身上的魔血癥...”
這老酋長說話時,總帶著一種愁苦,就好像是一個罪人的氣息,他彎著腰,拄著骨杖,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
他是耐奧祖,影月氏族的酋長,古爾丹曾經的...導師。
他是個有很複雜過去的獸人。
他原本有機會拯救自己的世界,卻沒能看破古爾丹和他背後的惡魔力量,錯失了最後的機會,他一直是自己毀掉了自己的世界。
“更何況,就靠幾件神器怎麼能成事?”
耐奧祖搖頭說到:
“將一個世界的存亡寄託在幾樣物品上,這和當初飲下惡魔之血的魯莽行為有什麼區別?”
提到這件事,酋長大廳中的氣氛頓時一沉。
就連最好戰的戰歌酋長格羅姆·地獄咆哮,和最陰狠毒辣的碎手酋長卡加斯,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獸人文明是什麼時候死的?
在他們放任古爾丹之流用邪能汙染世界的那一刻,它就已經死了,人類的勝利不過是在獸人苟延饞喘了數年之後,在這具死而不僵的屍體上補了一刀罷了。
“靠幾件神器確實不能成事,但諸位,我敢提出這個計劃,自然有我的底氣。”
面對耐奧祖的質疑,塔隆戈爾哈哈一笑。
在諸位酋長的注視中,他從旁邊的僕從手裡,拿過一片怪異的東西,像是某種生物的鱗片,但非常巨大,而且閃耀著鋼鐵一樣的黑色光澤。
僅僅是拿在手裡,就有種厚重的氣息傳出。
“我在艾澤拉斯還有一位朋友,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