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也沒說話,也沒跑,您這是幹嘛,怪疼的。”
“不疼打你們作甚?你們當真是翅膀硬了,做生意都做出人命來了?魏玖你告訴朕,城外那死的四個人與你有沒有關係?”
魏玖悄悄繞到柱子後,小聲嘀咕。
“說沒關係您信?”
“不信。”
“那還問。”
碰,李二一腳處在柱子上,魏玖一慌癱軟在地,說話中帶著哭腔。
“真沒關係,是他們幾個在城外大玩活春光,可能是被哪個江湖俠客看見就替天行道了,這和我溫柔鄉沒任何關係啊,娼妓也不是在溫柔鄉買,戴胄那死不要臉的把這屎盆子扣在我頭上,我心裡一百個冤枉啊,再有平康坊是您交給吳王的,我又與吳王聯手,我魏玖在不是個東西也不能坑家裡人啊。”
說著說著眼淚就往下淌,這戲演的看這都尷尬,可李二偏偏就上當了,嘆了口氣伸手拽起魏玖扔到床上,李二感覺魏玖說的沒錯,他來長安的時間雖然不短,但也不至於和所有人都交惡,甚至走動殺人的地步。
再有上次要處死那個宮女時,魏玖可是表現出了一種十分珍愛生命的樣子。
讓他殺人有些困難,至於三位皇子,李二瞭解他們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可就在買了平康坊的女人後死在城外,李二怎麼想都很蹊蹺。
因為死了這四個人最受益的就是魏玖和李恪,他們兩個本就想壟斷平康坊的生意,此事一出平常人家或是一些三流家族紈絝絕不敢在與平康坊搭上關係。
是嫁禍?還是其他?此事李二猜不出來,但是這件事絕對不會這般輕易了結。
魏玖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以免露出馬腳,因為這件事的確和他有點關係,為了轉移李二的注意力,魏玖不得不硬著開口。
“陛下,您看昨日提起生意的事情,您考慮的如何?”
李二沒搭理他,魏玖想了想再次道,只不過這一次他有些冒險。
“陛下,聽太子說您拿走了他一半的糧食作為軍糧,可是又有戰事了?我想與您做將士糧草的生意,邊防將士為國戰爭沙場,吃的卻是最差的,最破的,身體營養跟不上,如何能為您征戰天下,對不?”
房間裡除了李二外,其餘人已經楞了,他們知道魏玖能作死,但是沒想到竟然敢和陛下談生意,李二斜視魏玖,示意繼續。
“咳,陛下啊,邊防將士艱苦,常年吃不到一點油水肉腥,我尋思明年供給給您一些葷食,價格絕對不貴,您看蝗蟲這玩意中不,這東西可是含有豐富的蛋白質,這一點您別質疑我,我相信灌湯包你也吃過,那玩意就是用豬皮做的。”
李二微微皺眉。
“蝗蟲能吃?”
“不吃也得吃,今年冬季太暖和,御花園的湖面都沒凍結實,如何能凍死土地深層的蝗蟲卵?瑞雪兆豐年這話可不是白說的,等到過了春天,蝗蟲長出了翅膀,鋪天蓋地的吞噬了長安的莊稼時,咋辦?所以,不論能不能吃,這東西都得吃,你不吃它,它就吃糧食,再有這玩意的確能吃啊,油炸之後特香。”
李二眉頭緊皺,拍了拍魏玖的肩膀。
“你為國分擔朕會記在心中,如你說的是真的,朕不會虧待於你,歇息吧,生意的事情無需再提。”
“中,您忙!就不信您能把一個個蝗蟲送去邊防給將士們吃,陛下您忙,我出宮了。”
這下李二愣了,魏玖說的沒錯,他的確不能把整個蝗蟲整個送去邊防,雖然他信這東西能吃,可邊防將士如何想?為國廝殺吃蝗蟲?
被這小子將了一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