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馬鞭在李二的手中飛出,狠狠的砸在李泰的頭上,這已經算是輕的了,他很慶幸父皇手中不是茶杯,不是刀劍。
被呵斥的李泰一言不發,更不敢像往日一樣向母后求情,到是坐在一旁的李恪開口了。
“父皇,此事並非全是青雀的錯,魏玖此人口齒伶俐,在民間摸爬滾打十幾年,顛倒是非自然不再話下,而青雀常年居於宮中,經驗自然不足他豐富,還請父皇饒恕青雀一次。”
嗖!一個茶杯在耳邊飛過,李恪臉色不變,靜靜的站在原地,似乎什麼時候都沒發生一般,見此!李二笑了。
“不錯不錯,可按照你這般說,難道朕還要為青雀去找那魏玖麻煩不成?”
“父皇此言差矣,魏玖年十三,青雀同年,同齡之間的矛盾父皇插手便有不妥了,他魏玖本就叫喊著我等皇子仰仗皇室身份氣壓他人,父皇不如放手讓青雀去搏,勝了是他魏王殿下的能耐,至於敗了。。”
說到敗了,李恪有些尷尬,青雀敗了自然丟的是皇室的臉,一時間他也有幾分尷尬,見李二一臉的戲虐,李恪硬著頭皮開口。
“敗了就當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莫要以為熟讀書籍便能傲視天下。”
聽李恪說完,李二的表情也變得若有所思,他感覺這些說的沒錯,但怎麼有種李恪是在挖坑等著青雀跳呢?而且還是那種不跳都不行的意思,李二看了一眼身旁的皇后,見其面無表情的樣子微微皺眉,隨後狠狠瞪了一眼李恪。
“把你的花花心思收一收,你是朕的兒子,朕還不瞭解你?再說!一個平民小子如何做青雀的磨刀石?”
磨刀石?李恪十分鄙夷的看了一眼李泰,這一眼清楚的被李二發現,再次一茶杯飛過,李恪嚇了一跳,歲而低著頭小聲道。
“父皇,您得看看青雀是不是刀,萬一是個錘子咋整?至於那魏玖,父皇還是不要小看他為好,一個月內將一個即將關門的包子鋪變為了如今的踏雲酒樓,能讓裴家裴虞甘心出錢幫助他做生意,這是否是能力的一種?如果沒有能力,今日他將一杯酒在盧俊的頭上淋下,崔羼一言未發,臉上的笑臉都沒消失過,如果今日這淋酒的是青雀,或是兒臣?今日會發生何事?崇義只不過罵了崔羼一句崔三羊便被盧俊打了半死,今日為何他沒有讓盧俊動手?”
李二皺眉,沉默不語,李恪再次開口道。
“父皇,兒臣身為皇子,定要為父皇分憂,魏玖與大哥只見的矛盾,大哥願意用一頓酒席化解,這是因為大哥看出了魏玖的能力,不論如何,不可能魏玖逼入士族的陣營中去,他的賺錢能力很恐怖,兒臣聽酒樓的小嬛嬛說過一次,酒樓是墊腳石,裴虞能得到一個橋柱子,女童之言隨意,但如果細想之後是極為恐怖的,兒臣以為,酒樓是墊腳石,而且是裴虞賣了她當年的嫁妝以及這麼多年的繼續才買下的酒樓,酒樓是過河墊腳石,一根橋柱需要千百塊墊腳石,換算之後就是千百個酒樓,請父皇三思。”
“賜茶!”
李恪趕忙喝下一杯茶水,李二則笑的十分燦爛,誰說他的兒子只會丟人現眼,三子李恪放在整個天下也是人中龍鳳,而越看李泰越不順眼,同樣是他的兒子,為何三子如此優秀,四子卻愚昧成了這個樣子?
等到李恪喝光了茶水,李二輕聲開口。
“恪兒,你的話朕會去思考一番,但你今日似乎不單單隻有這一件事吧。”
聽此,李恪雙膝跪地,叩拜道。
“還請父皇允許大哥與魏玖多多交流,鞏固太子之位。”
李二笑了,笑的十分開口,開口便是賞賜。
“來人,賜楊妃黃金百兩,絹布兩卷,她給朕生了一個好兒子啊,今日可以去看看你母妃了。”
“兒臣代母妃謝過父皇!兒臣謝過父皇。”
李恪十分激動的離開了立政殿,等到李恪離開後,長孫的怒氣有些安耐不住了,輕柔的對李二道。
“陛下,臣妾也有幾日為曾教育皇子了,既然青雀以為臣妾心狠手辣,那麼請陛下允許臣妾懲治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