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陷入了一個僵局? 張柬之與李義府都在大理寺聽審,長孫無忌就站在長孫衝的身後? 帶著枷鎖的晉王府家僕跪在大理寺的朝堂,這一切都沒讓長孫衝有多麼的為難,就算現在許敬宗在這裡攪局他也不糊塗,糊塗的是面帶煞氣的姑姑就坐在身旁。
這案子長孫衝突然不敢審問了? 不論是何結果都會讓一位皇子受到傷害? 而這兩位皇子都是姑姑所生,也是如今最受寵的兩位,朝堂安靜的可怕,任何一位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
長孫衝連連深呼吸,許久後鼓起勇氣輕聲道。
“姑姑? 您要不要回避一下,一旦審問起來或許會有些血腥。”
皇后長孫面色陰沉的搖了搖頭。
“無需,我倒要看看是誰出資要他們書寫文字來編排本宮的兒子,抓著當年的舊事不放。”
皇后在這裡讓長孫衝畏手畏腳,如此卻是給了晉王府機會,張柬之皺眉冷呵。
“少卿,審問何來的血腥,難道您還要用刑,屈打成招不成?”
長孫衝轉頭怒視張柬之,皇后長孫則是看都沒看張柬之一眼,李義府轉身突然給了張柬之一記耳光,冷聲呵斥。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皇后娘娘要知道是誰在詆譭衡山王,而咱們晉王府也要身份這些雜碎,是誰讓他們嫁禍於咱們,怎麼?張柬之你現在想護著他們了?難道指使者是你?”
“先生,張柬之對晉王···”
啪!
又是一記耳光,李義府被氣的胸口不斷起伏,咬著後槽牙低聲怒道。
“既然不是你就閉嘴!你若敢在多說一句話我便是先代替晉王殿下除了你這個廢物。”
捱了兩級耳光的張柬之不明所以,還待反駁之時,皇后娘娘開口了。
“李義府!稚奴的先生,稚奴多次在本宮面前提起你,方才見你還以為是一個虛弱的無能書生,看來本宮有些輕視於你了,以後好好管教晉王府的人,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李義府對長孫躬身施禮,輕聲道。
“娘娘仁慈之心,李義府沒齒難忘。”
“本宮不需你記住,本宮只想知道是誰在蠱惑本宮的兩個孩子,是誰在從中作梗,你李義府也逃不了嫌疑。”
“是!義府知曉,所跟隨這些內心險惡之人一同來大理寺,少卿大人可以隨意盤問,李義府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會張柬之才明白方才他翻了一個多大的錯誤,緊跟著李義府彎腰。
一直站在門口的許敬宗眼神轉動,開口笑道。
“少卿,我認為應該用刑,這些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太仁慈不好。”
“許敬宗你給本宮滾出去!別忘了你的所作所為。”
“好嘞,我的娘娘,您莫要動怒,氣壞了身子不好,小的這就滾,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