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鬧越大,魏玖趴在窗戶看的興致勃勃,身後杜構臉色有些難看,小聲道。
“魏侯,這未免鬧的有些太大了吧?真的不用去理會?”
魏玖頭也不轉,趴在窗臺上淡淡道。
“和你有關係?麻煩也不是你惹出來的,難道說李治去白玉宮毆打張婉白和稱心與你有關?杜構啊,該避嫌就要學會避嫌,看熱鬧不好麼?”
“可··若是被陛下知曉···”
“他知曉你和我在這看熱鬧?安心看著就可以了,等著晉王的人露面之後你在下去,先看熱鬧就好了。”
杜構強忍不下樓去阻止這場近乎於暴動的場面,如坐針氈的坐在魏玖身後的椅子上,望著這個年齡比他小几歲的男人,杜構不知道他的膽量到底有多大,難道就不怕陛下暴怒遷怒了他?或是讓陛下知道這都是他一手導演的好戲?
樓下的嘈雜聲音愈來愈大,魏玖發現竟然還有人推著小車來這裡做生意了,果汁,小吃和酒水。
這一個個的在這種事情還聽有生意頭腦的。
時間已經過了一個時辰,按照道理長安每個角落都應該聽聞了這件事情,魏玖在等他們的反應,都是聰明人,應該不難看出這是在毀壞李治的名聲,讓他不再得民心的舉動。
就這麼看著?
別人能這麼看著,李道宗總不能看著吧?長安治安是他的大理寺一同管理了,按道理早就該露面了啊?
其實李道宗早就已經出門了,這邊的動靜他不可能不知道,只不過剛出門他就被攔下了,許敬宗站在府門外望著李道宗呵呵笑道。
“我勸你最好在家裡裝病,不然尉遲敬德會找你報當年晚宴的仇。”
李道宗陰冷的盯著許敬宗,冷漠道。
“當年他差點打瞎我一隻眼睛,如今還要找我來算賬?既然他要算?我便是等他就是。”
許敬宗笑呵呵的離開了,不久後他出現在了鄂國公府中,原班不動的將李道宗的話說給了尉遲恭聽,並且說自從被魏凱旋打上府門後,長安已經沒有在把他尉遲恭當一根兒蔥了。
尉遲恭大怒,離開府門要找李道宗說個清楚。
站在街頭看著正常的夏江王和鄂國公,許敬宗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另一邊,長孫無忌的臉色已經陰沉如水,眼神可怕,而齊國公府的書房中,房玄齡端坐在長孫無忌的對面。
“齊國公急切要出門?我勸您還是莫要急著出門了,東市的事情你不插手,朝堂之上我不講話,您若是去了,我可就要找魏徵一同說說此事了。“
長孫無忌氣得鬍子都飛起來了,怒視房玄齡。
“你如此未免有些太過於陰險了!”
“彼此彼此吧!畢竟衡山王可不曾動手毆打過百姓,他打的是魏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