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給朕算算結果。”
房玄齡聳了聳肩,淡笑道。
“如今晉王殿下是劍,衡山王是盾,衡山王若是能抗的過去,騰出手反擊一次,那麼晉王殿下就極有可能落敗,只要盾不碎,衡山王就會立於不敗之地。”
李二剛想點頭,一旁沉默了有二年的長孫無忌開口了。
“房玄齡你快閉嘴吧,承乾會立於不敗之地?既然陛下不管,老臣也斗膽開啟天窗說亮話,他怎會立於不敗之地?稚奴把當年的男寵的事情翻出來重新算賬,這天下有龍陽之癖的人不在少數,可一國之君怎能對女人沒有興趣?如此一來帝國風氣會被帶壞,百姓會支援這樣的人做皇帝?別白日做夢了,現在這件事情不需要稚奴去運作,他可以專心去準備下一個計劃,而承乾要疲於應付,我看勝算不大,但這兩人都是個做太子的好料。”
房玄齡聽後呵呵笑道。
“齊公這說話的優點意思,如今衡山王被麻煩纏身,更是鬧出了有龍陽之癖,您的那句是好料也僅僅說的是兩人的才華吧?”
長孫無忌反問。
“不看才華難道看相貌?若是如此,吳王殿下到是最適合的人選。”
房玄齡不可否置的聳聳肩,淡笑道。
“論能力我以為還是衡山王強一些,醫院的興起與衡山王脫不了關係,當年魏玖可不在長安,是衡山王放下身姿留下了孫老神醫,另外衡山王監國時經濟上漲最高,而晉王殿下似乎是惹惱了所有商人,拒絕賑災百姓吧?”
“但晉王殿下的品性沒有問題!”
“做皇帝是要一國昌盛強大,而並非去看品性吧?不惡便可。”
“衡山王謀反過。”
“不過是向父親展示羽翼依然豐滿,可承受重任,並且揪出謀反的侯君集,衡山王似乎未殺一人,最終也是陛下一句話便是離開了皇宮,衡山王的功績擺在眼前,可晉王殿下似乎沒能拿出一些成績來。”
“晉王殿下還年輕。”
“陛下十六歲赴往戰場。”
兩人已經不在是心平氣和的辯論,而是扯著嗓子開始爭論了,李二不斷左右轉頭看著兩位老臣子頭疼不已,他們說的話都很有道理,突然間李二也有些懷念杜如晦了,他在這裡就會有定奪了。
慢慢的兩人開始爭論支持者的問題,李承乾的魏無良,李治的李義府,前者的張柬之,後者的李崇義,關隴七大家族的偏愛,大唐新晉貴族的支援,兩人身後的支持者相差無幾,旗鼓相當,唯一的優勢可能就是李治是晉王,而李承乾是衡山王,可李承乾是長子。
別說房玄齡和長孫無忌,饒是李二也只是偏心於李承乾一點點,不至於做決定。
留下兩個爭吵的老臣子,李二起身離開了,來到池邊淡淡道。
“出來玩就是出來玩,莫要在言論一些有的沒的,也莫要饒了朕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