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過於抬舉妾身了,妾身不過是劉金武養在長安的一個玩物而已,可不敢稱呼其是妾身的夫君呀。”
呵!劉金武的女人,李治的眼中迸發出了殺機,他對劉金武這條狗王生出了幾百次的殺心,現在這個女人竟然跳了出來,李治收起面色的和善,冷聲譏諷。
“你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也配在本王面前講話?”
女子咯咯嬌笑回道。
“咯咯咯,殿下您似乎是忘記了,白玉宮是我們這女人的自由之地,這裡不是您的晉王府哦。”
“哦?本王想起來了,劉金武曾在兩年前因魏侯在西域受苦之時在長安日夜買醉,等魏侯歸來之時不惜花銷萬貫給劉金武娶了一房妾侍,不久後生下一個男兒,但因劉金武之故,男嬰早折,從而之後劉金武這條狗王對著女人寵溺在骨子中,這個女人就是你吧。”
“多謝殿下抬愛了,只是殿下您最好小心一點,少夫人肚子裡的孩子要叫侯爺一聲爺爺,這是侯爺的第一個孫子,另外有些話您說錯了,據劉金武給妾身講,魏家族譜二代子嗣中可有一位不姓魏的孩子。”
李治眼中殺意更濃,憤怒之下放話。
“你會死的很慘!”
女人嬌笑道。
“早就該死了,若是如此應該能被劉金武一直記在心中吧!”
在今日李治來白玉宮打砸,毆打張婉白,稱心之時,魏家與晉王府的臉皮早就已經撕破了,不論是這個女人是為了忠心還是為了賞賜,她都應該在這個時候開口。
天地就是一方賭局,人便是籌碼賭注,輸贏在於百分之九十九的膽魄,以及那百分之一的運氣。
二樓的女人們沒有這瘋女人拉開距離,甚至連面色都沒有變過,宋菁眯眼柔柔笑道。
“要不殿下就給小女子一個顏面?”
李治冷哼怒喝。
“你算個什麼東西,陸糜敢在本王面前如此講話?也對,他也講不了話,舌頭都被盧晟給割了。”
宋菁哦一聲,抬起腿從稱心的身上下來,雙手捂著肚子淡淡笑道。
“人殿下您就帶走吧。”
李治譏笑一聲,託著稱心離開白玉宮,就在一眾書生準備離開的時候,宋菁再次開口。
“嗯?小女子可沒說你們能離開,既然筆桿子都很好,就一同隨小女子回魏家吧,嗯·····你們也不用寫什麼亂七八糟的,就寫今日晉王殿下為何一定要帶走稱心先生就好,寫的好賞黃金萬兩,美婢三百,豪宅庭院一座,寶馬一匹,若是寫的不是小女子想要的·····”
話音落,宋菁一腳踹碎身邊的琉璃箱子,裡面的蜘蛛被宋菁彎腰拿起握在手中,也就在這時,三十位滿身黑甲的將士出現在白玉宮門外準備抓人。
李治停下了,他冷眼看著宋菁,冷漠道。
“小心那蜘蛛毒死你,一屍兩命。”
“一屍兩命?殿下您多慮了,小女子不曾懷有身孕,只是在拖延黑甲軍過來而已,不然小女子可抓不住這些個書生們,殿下您把人帶走吧,魏家是生意發家的,一個稱心換來這小二十個上好的執筆人,魏家是賺了的!看看是一個滿身是傷的稱心值得人信,還是這漫天的字報能得人心,試試?”
“宋菁,呵呵!本王記住你了。”
“若是記不住殿下您便是應該去醫院瞧瞧身子了,忘記說了,您若有不滿便是去找小女子的公婆就是,小女子膽子很小的呢。”
話落,手中蜘蛛被捏碎,綠色的液體在宋菁的手中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