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要給天下百姓一個真實的大唐,殿下日後極有可能成為新皇,若是殿下您真有龍陽之癖豈不是毀了天下的百姓?人之倫理,亂之死罪,莫不是殿下想要殺了我等?我等兩袖清風不然世俗錢財,手中一杆三文筆,桌上一文墨,願給百姓一個看清新皇相貌付出性命。”
隨後便是在有人道。
“殿下,外面流傳您年少男寵以死,不知這件事情是真是假,稱心先生突然出現在白玉宮,如今您又來白玉宮,莫非此人真的是您當年男寵?您對其是否心有不捨,可如今衡山王妃如何,大唐是否會出現第一個男性王妃。”
李承乾怒不可及,恨不得現在就砍了這些傢伙的人頭,如果在一年前他都會這麼做,那時他對皇位已經失去了信心,可現在他不能這麼做,父皇的種種表現都告訴他今年太子位置必定會落在某位皇子的頭上,這些傢伙既然敢不怕死的來問,他們的身後自然也有人等著他動手殺人。
李承乾對著稱心揮揮手。
“你先去二樓,他們若是敢闖,白玉宮便有動手的藉口了,另外派人去通知大理寺,有人來此鬧事兒。”
稱心轉身就走,他已經被嚇傻了,就在這時原本已經離開的張婉白突然出現在稱心的身前,張開雙臂將稱心摟在懷中,她若是有孩子要比稱心還要大上幾歲,稱心是個可憐的人,張婉白清楚的記得魏玖說過稱心有眼中的自閉和猶豫,這和他的成長有很大的關係。
在白玉宮所有人都很護著稱心,也為了當年他能為了活著對自己的臉劃出那麼一刀。
“呦!這一個個不都是長安的大才子嘛,你們寫稱心有何意思,來謝謝妾身,妾身當年是宮中嬪妃,之後救了魏無良,在之後被打入冷宮,最後太上皇駕崩之時妾身未曾進入感恩寺,反而在大唐逍遙自在,你們想寫些何事開口就是,若是喜歡桃色香豔的故事,妾身也不會介意的。”
張婉白的話語直接露骨,給這些半顫子的書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張婉白對著稱心輕聲交代讓其去二樓給貴客們準備香水,隨後上前十餘步,差點和為首的書生的貼了個身,不僅如此,她還挺起了波瀾壯闊的胸脯,嫵媚笑道。
“一群有骨頭站不直的東西也敢來白玉宮欺負我的小稱心?你們好奇他的身份?可以啊!今天我就告訴你們,當年老孃在宮中的時候稱心就是老孃的小宦官,倒個馬桶,洗個衣物,老孃視其如寄出,一同來白玉宮做事你們有意見?今日你們不寫出一個子醜寅卯來,就別離開了,小花小草關門!”
小花小草這兩人可不像名字那般秀氣,兩人均是那九尺身高,兩百斤的壯漢,這些書生在他們的身前猶如小雞崽子一把,莫要說反抗了,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小花小草的原名是袁華袁曹,只是到了張婉白的嘴裡變成了秀氣的小明。
這些書生有些慌了,他們知道李承乾不敢對他們出手,但這個張婉白····他們不敢確定。
那最先開口的書生似乎是個領頭羊,他面色淡然,輕笑回道。
“張掌櫃的,您的事蹟百姓不感興趣,而且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並且您現在更名為張婉白,已經與當初的張婕妤劃清了關係,並且百姓想看到的是一個未來極有可能成為皇帝的人是何樣子的,而不是您這位已經生了白髮女人的過去。”
張婉白笑了,閃斷般揮出右手,四道血痕出現在書生的側臉,鮮血淋淋,張婉白戲謔冷笑的剔著指甲內的肉絲,譏諷道、
“呦,細皮嫩肉呢!還以為是如何的硬漢,原來這臉皮也沒有那般的厚啊,白髮女人!看來當初沉魚是沒給你們收拾的乾淨啊,她前腳離開長安,你們就敢出來蹦躂了?我得想想當初沉魚是如何折磨那幾個小崽子的,好像是灌了春藥關在了一個房間中,看來你們也想試試?”
眾人的臉色變了,李承乾蹲在椅子上看好戲,他還真嘀咕了張婉白這個女人的潑辣。
此時的張婉白正在昂頭算計,自言自語的呢喃。
“這藥去找孫老神醫應該不會在給了,但是去科研院找魏寺肯定會得到,對啊!得找魏寺要點毒物,聽說他需要很多活人做實驗被小無良被制止了,現在小無良不在長安啊!對啊對啊,小花兒去科研院吧,魏寺不會拒絕的。”
袁華一臉興奮的離開了白玉宮,留下的書生們害怕了,他們不怕死,但這種下場讓他們沒辦法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