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李績你在說說,這比聽說書先生說的有意思多了,還有啥?那你說魏無良明明知道陛下已經記住了他,為何還要去做青樓的生意,難道不是應該給陛下留一個好的印象?”
尉遲恭幫李二問出了他想問的問題,李績喝了口酒呵呵笑道。
“這就是這個孽障高明之處了,他很早就做了踏雲酒樓,咱們也知道了這個孽障帶著太子···前太子去青樓了,可誰關注他了?你我都是官員,你關注的戰場,我關注的百姓,可你我有一個同工的關注點,你可知道?”
尉遲恭萌萌噠的雙手按住胸大肌,小聲道。
“女人?說錯了你別罵我,我會揍你。”
李績笑眯眯的看著尉遲恭道。
“嘿!還真不傻。”
“找打?”
“敬德閉嘴,李績你說。”
被呵斥的尉遲恭留給李績一個你等沒人的眼神,李績完全沒放在心上,笑呵呵在道。
“先說一件事情,你們可曾發現一個問題,魏無良進入長安的時候對咱們就十分了解,而且很透徹,這個暫且不論,先說平康坊這個長安最大的享樂之地,在做的諸位除了房相以外誰能說沒去過那裡瀟灑?”
此話一出房玄齡不樂意了,幽怨的瞪了一眼李績,後者大笑繼續道。
“哈哈哈,房相您別多想,就是一個比喻而已,你我所關注的都是平康坊,而且咱們在長安多年,早對平康坊的玩樂厭倦了,如果聽到了平康坊突然被改變,是否會去好奇?一個玩樂之地改變也是改變的更會玩了,這是魏無良吸引咱們目光的手段,然後他因為小河間王的關係拉攏了小翼國公,吳王殿下,利用這些關係大刀闊斧的吞併平康坊其生意,直到他遇到了荊王殿下的生意,對吧?你們應該都清楚。”
這個時候眾人沒必要撒謊,先後點頭聲稱知曉,李績呵呵在道。
“然後他搶了荊王殿下的生意被陛下知曉,陛下您當時肯定很好奇,當您去平康坊的時候第一個見到的女人是誰?“
“朕記得好像花魁頭牌沉魚!”
“記得當初沉魚應該已經不是處子,咱們的陛下對小····小姑娘沒興趣吧····沉魚作為一個輕熟女,應該很符合···咳,不說也罷。”
這說了一半還不如直接說完,李二被臊的不行,抓過羊骨頭砸向李績,後者不斷躲閃時李二問道。
“別說那些沒用的,說朕何時開始吃虧的!”
李績捂著腦袋苦笑道。
“陛下,這得說,那時候魏玖應該就已經賺了很多錢,然後做什麼樂隊讓他們的名聲大燥,之後去拿馬蹄鐵,推演天災,拿天花等等事情做了很多,而且還全部都算是送給陛下您的,那時候陛下一定是不吃虧的,陛下您開始吃虧的時候是魏無良和士族豪門徹底鬧掰,他和諸位皇子關係親近,重傷之後更是留下了旱天雷這個神器,那時候魏無良就已經開始計劃讓支援陛下的您的後背力量只有他一個人,強行讓您和士族豪門鬧崩,他的逃離應該不說怕士族豪門的追殺,而是想要一個答案,陛下您會不會找他,您一旦找他,就證明了您的選擇是他魏無良,而不在是豪門和士族,不出意外魏無良應該知曉山東士族和關隴豪門會讓您忌憚!陛下···這應該是您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