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也不知是為何,只要看到李治這張臉他就覺得煩躁,那虛偽的笑容讓魏玖感覺十分不舒服,都是男人,而且已經是撕破臉的關係了,那虛與委蛇的樣子誰看呢?
這戲子是誰養出來的魏玖不關心,招惹了就動手,管他的主子是誰。
崔才人將馬車送了過來,魏玖邀請一起乘車入宮,崔才人笑著婉拒,聲稱近日身材有些臃腫,應該運動運動。
既然不願同行,魏玖也沒有強求,駕車前行。
這走也走不了多遠,在承天門前就要下車了,入宮後是真的不能在坐車了,就是魏玖也不行了。
崔才人看著暈厥的‘國威哥哥’瞥了瞥嘴,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同留在此的李治留意了崔才人的神色,開口笑道。
“崔才人似乎對李國威甚是厭惡啊,不知他何時得罪了您?”
崔才人後退兩步,微微躬身笑道。
“殿下這個您字我可擔當不起,魏侯有腿疾,且在國門死守大食十萬敵軍護大唐安寧,相比這只是談談曲兒,唱唱歌的李國威,晉王殿下以為有可比性?他不過是哄騙一些無知少女罷了。”
“呵!”
李治發出一聲冷笑,隨即道。
“李國威在長安的影響力並不小,多少無知少女為其痴狂,若是她們知曉了知命侯動手毆打了李國威,崔才人以為會安靜的了?您沒發現這宮中的宮女看向知命侯的眼神充滿了敵意?”
“山中豺狼虎豹看向天上雄鷹時也會是這般神色,雄鷹的翱翔的天空又怎是它們可以去觸控的,眼神殺不死別人,卻是能惹來殺身之禍,魏侯可不是那憐香惜玉,心慈手軟的人。”
“崔才人此言差矣,螞蟻雖小,萬千也可食蟒。”
“呵呵!晉王殿下說什麼都對。”
崔才人不想在這裡和李治耗下去了,一個李國威在百姓眼中高不可攀,可在她們這個層面人的眼中,這只是一個戲子而已,可有可無的戲子,與國侯對話不下馬車,就算被打死也活該。
魏玖一隻手摟著李泰的肩膀散步在宮中,過嘉德門,進太極門,入宮別的不多,就這個宮門不少,李恪和李承乾已經在太極門內等待這兩個傢伙了,看著魏玖和李泰構件搭配的過來,李恪小聲嘀咕。
“帶了一個墩子,遲到也是正常的。”
在遠處看來,李泰就像一個彈力球,一彈一彈的向前,就好比說魏玖的胳膊若是不壓著,他能飄起來一樣,兩人近身,李承乾抬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太陽,輕聲道。
“時間還早,但我聽說你早上就來長安了,怎磨蹭了這麼久?”
魏玖聳聳肩,笑道。
“去踏雲酒樓那邊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去給娘娘抓了一副藥,在然後就碰到了李胖墩兒小朋友,他把藥吃了,說嚐嚐味道。”
李恪和李承乾瞪大了眼睛浮誇的看著李泰,前者小聲詢問現在饞的藥都開始吃了?李泰惱羞成怒,卻也不敢動手,李恪揍李泰是從來都不留情也不含糊的。
李泰嘀嘀咕咕說是魏玖耽誤了時間,他在承天門外把李國威給揍了,李恪轉頭看向大哥,疑惑道。
“李國威?威武的威,還是危機的危?這傢伙挺會取名字啊,誰家公子少爺?咱們李家的?關隴那邊過來的?”
被李恪這麼一問,魏玖反倒是不好意思說是一個戲子了,不論誰對誰錯,魏玖就是用身份去欺負一個戲子了,一旁的李承乾沒想這麼多,開口道。
“一個戲子,如今在長安有些名氣,嗯......他們說你英俊的吳王殿下比不上這個李國威英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