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人呼喊設宴,可這些人有誰能吃得下飯去?尉遲恭坐在前堂怒視一臉無所謂的魏凱旋,怒道。
“魏凱旋,現在說你要如何!”
魏不飽扣著指甲,低頭懶散道。
“如何啊?府們外你羞辱我爹,我羞辱你尉遲家,最後演戲給外人看算是你我兩家各自留了幾分顏面,你真以為我會把這些事情當做是演戲?別鬧了,尉遲寶林和尉遲寶琪要給我魏家一個說法,給我沒用,去給娘和整個長安的人,一是你尉遲家無禮在先,二是告訴長安的勳貴,魏無良不在還有一個魏凱旋撐著魏家呢。”
“如過不道歉呢?”
“旱天雷炸平你尉遲家,或是一千萬貫買你尉遲家所有人頭,你別懷疑殺手能不能做到,我家裡的錢是足夠的。”
“如何讓你魏家滿意?”
“問我娘,問整個長安百姓,我娘滿意,事情我當做沒發生過,我娘不滿意你們就繼續向辦法,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個個分我魏家四軍的人哪個都跑不了,知道麼?”
難纏,這個小狐狸崽子很難纏,在憤怒的時候尉遲恭突然想到了剛入長安時的魏玖,那個時候的魏玖能做到如今魏不飽的隨機應變和談笑風生?那個時候的魏無良依靠的頭鐵不怕死。
同歸於盡這四個大字就寫在臉上,但是這個小狐狸崽子不一樣,他比他爹陰險,也別他爹薄涼。
魏凱旋突然抬起頭,輕聲道。
“現在咱們來談談嶽州軍的事情?我對軍隊不懂,但我知道如果沒有我爹,也不會有嶽州軍,尉遲寶琪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高度,他是庶出,地位和身份都不如嫡出的尉遲寶林對吧?嶽州軍的分割應該是陛下的旨意,這我管不著,但是你們拿了嶽州軍還不罷休,抹黑我魏家不說,還想坑走一筆錢財,真以為我魏家胭脂是擺設啊?啊?”
尉遲恭不想說話了,他一句話都不想和魏凱旋說,說了就是錯,瞪大眼睛看著魏凱旋,示意繼續。
魏凱旋從來不知道怕是什麼意思,扯了扯嘴角繼續道。
“先說說你兒子尉遲寶琪的事情和你徇私舞弊的事情,老國公你應該很早就知曉陛下要分割四軍了吧?私自給嶽州軍旱天雷,想要在戰場打出名聲來,很巧的是嶽州軍真的在西域打仗了,而且名聲不錯,這一切都沒問題,但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這一場天下亂戰的點將人是誰,總指揮使是誰,你兒子擅自使用旱天雷罪該萬死,沒殺他已經不錯了,不僅如此我爹還給你們背鍋,現在你們為了顏面就要反咬一口?要尉遲寶林去認罪,他死了嶽州軍歸你們尉遲家,魏家一文不取,若是沒死,這些年你們尉遲家在魏家賺的錢全部都給我吐出來。”
話音落,魏不飽指著尉遲寶林和尉遲寶琪。
“去,你們兩個馬上去給我娘道歉,以免在這裡惹我生氣在說說你們尉遲家這麼多年來附庸我魏家身上吸血的事情,鬧大了咱們兩家一拍兩散,我魏家皆大歡喜,至於你尉遲家,呵呵!別忘了我老丈人是極有可能做皇帝的。”
走一步看百步,魏凱旋做出了所有準備,也準備了後路和威脅,哪怕現在的尉遲家在不甘心,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如果現在尉遲家是一條蟒蛇,那麼魏凱旋就踩在七寸之處。
尉遲恭對兩人揮揮手,淡淡道。
“你們先去魏家,晚些為父會親自走一趟。”
尉遲寶林和尉遲寶琪在不甘心也不敢拒絕的父親的命令,咬牙起身離開,出門時宋子官開口喊道。
“別擺著一副死了爹孃的模樣,嚇到了我家夫人,我有的是功夫盯著你的腦袋。”
如此無禮換做往日尉遲恭肯定會大怒,可現在他不敢,深吸了一口氣用最柔和的聲音對著魏不飽開口。
“凱旋啊,一切事情我尉遲家都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只是善用旱天雷的罪名你爹抗的住,寶琪扛不住,尉遲家願意拿出三萬貫以及長安店鋪三處給予補償,如何?”
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