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中,李二把書信拍在桌子上看著李恪,輕聲道。
“恪兒,你是朕最看重的皇子,你在大殿中的表現讓朕甚是欣慰,書信中不過二三十個字元,如果朕沒猜錯,蔡青湖和皇后的話是你說的吧,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而撒謊?”
李恪彎腰施禮。
“是!請父皇恕罪,兒臣擔心蔡青湖召集四軍的人去西域,四軍都是與魏玖並肩作戰之人,他們對魏玖十分尊敬和愛戴,兒臣如此也是擔心母后的身體。”
李二走過桌子,拍了拍李恪的肩膀輕柔道。
“現在說吧,魏玖說了什麼,他想表達什麼意思,別在騙朕了,朕不是女人。”
李恪深吸一口氣,低聲道。
“信中說請您不要怪罪青雀,吐蕃想要土地是假,他們想要的是公輸達透,這個人的腦子很聰明,是大唐不可缺少的人才,其餘魏玖一個字都沒提。”
“沒說讓朕去救他?”
“不曾說過。”
“你是與魏玖關係最親近的,也是最瞭解他的人,你說魏玖是否在求救,如果可以朕不介意用火藥去換他!”
“不會,往日裡魏玖嬉皮笑臉沒個正行兒,三十多歲的人了更像個孩子,但遇到正事兒的時候他比誰都要堅強倔強,他不僅不要您救,應該還會贊同您與吐蕃繼續開戰,兒臣與魏玖關係的就是親兄弟,兒臣用命擔保,父皇請不要阻攔劍南道的戰場,不給吐蕃任何進攻敵軍會,全力反擊。”
聽次話李二轉頭皺眉問道。
“恪兒,心是否狠了一點?”
李恪淡淡搖頭。
“父皇,並非兒臣心狠,這是憑藉兒臣對魏玖的瞭解和信心,他曾言先國後家,忠孝義有前後,並且兒臣對他有絕對的自信,在有一點,父皇請允許兒臣一人前往西域,雖不能救魏玖脫險,但兒臣想告訴魏玖大唐不會放棄他,也不會讓他心涼,魏玖在西域一日,兒臣在細雨一日,他在一年,兒臣在一年,他葬身西域,兒臣誓死不歸。”
李二聽後哈哈笑道。
“去吧,朕束縛你太久了,臨走的時候記得和你母妃打個招呼,說出去遊玩就是。”
“謝父皇。”
李恪行禮後轉身離開,出門時李二突然開口道。
“恪兒,想做皇帝不?”
李恪身子一顫,背對李二喊道。
“父皇,兒臣去給您詢長生不老藥。”
李恪跑了,滿臉是血的李承乾在門外探了個頭,結果被李二一本書砸在腦門上落荒而逃,不用聽都知道這個大逆子腦袋裡是想去西域,去證實一下他為什麼沒有魏玖的價值重。
人被扣在了西域,李二現在能做的就是等著和吐蕃的松贊干布談判,李二不記得他這麼憋屈過,泱泱大唐還需要何人談判?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魏玖對大唐來說太重要了。
夜晚的蔡府氣氛低沉,一家人圍在飯桌上慫耷著腦袋,動筷的只有蔡青湖和宋子官兩個人,至於劉金武跟死了雙親一樣擺著一張哭喪的臉,至於風雨沒敢出現在這裡。
蔡青湖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並且胃口十分不錯,慢慢的就連宋子官都感覺不對勁兒了,蔡仙女不擔心魏狐狸?宋子官輕輕扯了一下青妙的衣袖,用眼神示意這情況不對,一心都是魏玖的青妙迷茫的抬起頭,然後又迷茫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