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就想不明白了,侯爺啥時候整了一個外國人?
寅也想不明白,這個大點的孩子怎麼就排在了自己的前面。
兩個男人想不懂,兩個女人同樣想不懂。
她身段不如我,相貌不如我。
龜茲晚上果然有了動靜,可惜還沒鬧出聲響的時候吳迪和牛進達就坐在了龜茲國王的面前,李泰可不想在這點事兒上浪費太多的時間。
身在庫山城的魏玖一樣想不通,怎麼說房玄齡,房玄齡就來了呢?
魏玖和房玄齡的關係很矛盾,時好時壞,這一切都要歸咎於他那個傻兒子和瘋子一樣的兒媳婦,房玄齡不開口,魏玖也懶得搭理他,李承乾到是在一邊不斷的客套。
前不久劉金武去挑釁,差點被在祿東讚的面前罵娘,可這傢伙一點都不生氣,還問劉金武要不要進來一起喝酒,劉金武沒敢,叫囂了三天後灰溜溜的回來了。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問題就是這麼個問題,我需要援手,就給我五千?我打個錘子?回長安了,不玩了。”
魏玖起身就要走,薛仁貴的臉那叫一個糾結,這阻攔不是,不阻攔也不是,這時候房玄齡開口了,端著熱茶輕笑道。
“魏侯等等?”
魏玖轉身靠在門框,皺眉看著房玄齡輕聲道。
“等啥?聊聊你兒媳婦去我欺負蔡青湖的事情?”
房玄齡啄了一口熱乎,笑呵呵的看著魏玖,這一看到是讓這孽障有些不好意思了,轉身關上了房門不讓寒風吹進房中,魏玖小聲嘀咕。
“就算是陛下的閨女,但是現在也是你兒媳婦對不?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房玄齡聽後哈哈大笑。
“魏侯是擔心老夫會公報私仇?那你可是小人心度老夫的君子腹了,遺愛和高陽公主的事情老夫自然會去處理,但不是這裡,但蔡青湖一口一個要敲開我兒媳婦的腦袋,這話放在誰耳中也忍不了。”
“剛才不承認,現在有一口一個兒媳婦?房相啊,能聊就聊,不能聊咱們就一拍兩散,什麼臨戰脫逃的罪名在我這裡不管用,說一句不好聽的,大唐的律法在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殺藩王,罵宰相,長安殺官員,戰場殺百姓的事情我都做過,你要聊戰場的事情,咱們就聊。”
“似乎一切都是魏侯提起的啊。”
魏玖就感覺這話就好像一個木頭是塞子直接堵在胃上了,那叫一個難受,有些惱怒的喊道。
“你這老傢伙能不能好好的?談正事兒行,現在說說吐蕃的祿東贊,他給我送了一分大禮,我現在沒整明白,只是知道很難受。”
薛仁貴搬來了一把椅子,魏侯的腿腳有些毛病,在安東的時候他是徹底被魏侯給折服了,魏玖對著薛仁貴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酒示意喝點。
喝酒?
秦瓊敢,薛仁貴可不敢,房玄齡到是拿過酒瓶子小口抿酒,輕聲道。
“祿東讚的目標是秦懷玉,有些事情你想不通,不代表翼國公想不通,他出兵西域在給突厥壓力的時候也在給大唐壓力,如果秦懷玉一時半會拿不下突厥,他們吐蕃拿下西域之後氣勢大漲進攻突厥,虧的就是咱們大唐了,他在逼秦懷玉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