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陛下最寵溺的三位皇子中有兩位在突厥戰場,不在軍營,不在後方,而是衝鋒在所有將士之前,這已經不需要所為的豪言壯語,不需要任何擂鼓和殺敵鼓舞。
兩位皇子,一位世襲藩王,一位侯爵,一位大唐女子。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況且還有兩個曾被大唐官府追捕的罪犯,他們都在為大唐而殺敵,作為大唐**中的人,他們有什麼資格不去努力。
魏玖被送回了營寨,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來拼命了。
其實說來也有點丟人,被自己人打暈了。
觀望臺的秦瓊看著戰場,他恨不得現在披甲上陣,可惜他的身體不允許他這樣做了,低頭看著還在垂頭喪氣的秦懷玉,秦瓊無奈搖了搖頭,把望遠鏡丟個秦懷玉,輕聲道。
“既然怕了,那就不要出去,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若在有下一次,你以後都不用去戰場了,我下去看看魏玖。”
“魏玖?魏玖來了?”
秦懷玉猛然抬起頭,可秦瓊已經下了觀望臺,秦懷玉看著眼前的望遠鏡,他擔心父親在騙他,可還是沒能忍住心中的希望,拿起望遠鏡看向戰場。
七進七出的宋子官,上演龍蛇演義的左小二和吳迪,胖墩墩的李泰還有一個腰身筆直手持三尺青鋒的人。
來了!
都來了!
秦懷玉突然後悔,他剛才為什麼沒有去戰場,是真的怕了?秦懷玉是真的怕了,他不是怕死,他怕輸,辜負了兄弟們對他的期望,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秦懷玉低下頭。
所有人都在想著他。
紅了眼眶的秦懷玉在觀望臺上哭的像一個孩子,他的壓力太大太大了。
觀望臺下,魏玖被仍在了營中的空地,秦瓊披著披風蹲在一旁,四個在突厥一年多的護士姐姐們也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家院長,這要裝到什麼時候啊?
親情抓了一團雪仍在了魏玖的臉上,輕聲笑道。
“別裝了,被赫連梵音抽了二十多個耳光都沒事兒,被淵蓋蘇文砍了三十多刀也沒死,現在和老夫裝暈?還不起來?取老夫的御賜的.....”
“別!別拿你那玩意!你就是用那玩意打死我,我都是白死,秦伯伯啊,您到底是不是親伯伯啊?”
魏玖睜開眼抹去臉上的雪水,無奈的看著秦瓊,後者一巴掌輕輕的拍在魏玖的腦門上,笑罵道。
“什麼秦不親的?和老夫說說,怎突然跑來突厥戰場了,祿東贊那邊準備怎麼對付?”
魏玖坐起身子對著四位護衛姐姐嘿嘿笑道。
“幾位姐姐妹妹,這一年來難為你們了,若是不想在這裡了就說,我寫信讓醫院換人過來,但我勸你們還是留在這裡,回去之後怎麼說也能得幾個女官,而且極有可能成為軍醫,軍醫在大唐的地位可是比醫院醫生還高呢,至於那御醫,屁都不是。”
長安醫院的護士長走上前拿出手帕擦去魏玖臉上的雪水,笑著搖了搖頭。
“我們女子不在乎官職,只要翼國公安好我們就放心,只是翼國公喝酒的事情,我們管不了。”
“管不了?他喝酒你給他下點蒙汗藥,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喝?慣得臭毛病,疼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