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將這個魏玖曾研究半載圖紙擦去臉上血水,然後撕扯成碎片,隨後又拿出一副。
“電車!主要電足夠就可以才特定跪倒疾馳,陛下想要?”
話落小雙魚點燃手中火柴將圖紙焚燒,蔡青湖將十幾捲圖紙全部焚燒成灰,看著崔羼等人的心如刀割,這些東西都可以是說寶貝中的寶貝,不是錢和權利就能得到的寶貝,可蔡青湖絲毫不遲疑,公然和李二叫板。
“我蔡青湖說了,我和魏玖不一樣,他能忍你,我不能忍你,他擔心他突然死了我們會傷心,但是我死了我還管這些作甚?陛下不是喜歡用茶杯砸人?來啊!把府中刀具都拿過來給陛下。”
瘋了!
蔡青湖已經瘋了,匕首斧子刀劍擺在李二的面前,蔡青湖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崔羼,直視李二。
“魏玖在殺敵,你們卻是研究這如何殺魏玖,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那還做那些虛偽的作甚?今日這一茶杯會還在高陽的頭上,另外!我蔡家和你皇家沒有任何瓜葛。”
事情已經鬧大了,李二面色淡漠的看著面前的刀劍,蹲下身子在裡面不斷的挑選,最後選擇了一把匕首起身離開了蔡府,李二很在剋制內心的殺意時也思考了一個問題。
殺了蔡青湖後,那個孽障會不會把大唐鬧翻天。
這不是可以衝動的時候,魏無良對大唐的威脅很大,不論他手中是否有兵,但蔡青湖著實將李二氣的不輕,最為心疼的就是那幾卷被殺掉的研究圖。
李二回宮的第一件事便是送出了一道聖旨去了房州,聖旨中質問高陽是否去威脅了百姓,同時也將房玄齡召入宮中詢問房遺愛的事情。
曲卿玄包紮了蔡青湖額頭的傷口,小聲嘆氣道。
“你和他置氣作甚?”
坐在椅子上的蔡青湖臉色蒼白,惱怒道。
“那就讓皇家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以前他們不敢招惹關隴,山東以及河東等家族,現在欺負咱們那叫一個自然,為何還要給他留顏面?都是魏玖太好說話才會變得如此,今天他砸我以茶杯,我定會把高陽的腦殼掀開。”
曲卿玄聽此嘆了口氣,拉著蔡青湖的手柔聲道。
“好啦好啦,不要在生氣了,我聽說魏玖已經醒了,離開安市失蹤了,你說他回來之後會不會和咱們吵架?”
“不和他吵架就不錯了,三十歲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他回來時候你別犯賤的似的一口一個無良,無良,那身上整的跟個玉米棒子似的,摸著都硌得慌。”
蔡青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捏著曲卿玄的耳朵,在外面被稱為鐵財神的女人低著頭小聲嘀咕。
“男兒志在四方嘛。”
聽此蔡青湖大怒。
“志在四方?你說他志在四方?哪一次出去不受傷?哪一次不是背了一身罵名回來的?算了!反正咱們都不是魏家的人了,說了你也白說。”
曲卿玄低著頭不反駁也不說話,當時當天晚上長孫來到了蔡家,意思是來為李二的衝動賠禮道歉的,對此事蔡青湖是咬緊了牙口,不接受道歉,絕對會掀開的高陽的腦殼。
長孫如何勸說也沒有用,蔡青湖很堅決,不接受!
深夜長孫離開的時候蔡青湖都沒有出門送行,這麼多年魏玖都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被你李二打破額頭,說幾句話就算了?長孫離開之後的第二天清早,前來蔡家說情的人不計其數,清河,長樂等公主也來此安撫蔡青湖,結果一點用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