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辮子,你好像一條狗啊。”
趙謀笑笑,譏諷道。
“你看我的搭理你麼?你配我瞅你一眼麼?一手好牌打的稀爛,當初你若是不拋棄小情,他也不會最後身死,你殺不殺你只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趙謀話音剛落,於家的兩位婢女突然笑了,匕首在袖口劃出,甜笑走向于禁,其中一位姑娘柔聲道。
“一直未曾動手是想為我家侯爺打探長孫嘉慶的訊息,既然趙公子已經開後,妾身也不能在隱藏下去了啊。”
另外一位面容姣好的婢女笑道。
“魏家胭脂,見過趙公子,翠花姑娘。”
于禁深吸了一口氣,扔掉了手中的刀轉身往房間走去,又一次,他又一次放棄了所有盟友,趙謀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如果要他殺于禁,他做到不到,他只能毀了于禁。
趙謀對著於家眾人躬身施禮。
“多有叨擾,若是下次,趙謀會帶刀而來,只是趙謀不希望關隴的家族都落寞,最起碼要留下幾個,是吧?”
若是眼神能殺人,趙謀已經不知被於家人殺死多少次了,兩位暴露身份婢女嬌笑的對著於家謝恩,感謝多年的照顧,于禁的母親捂著胸口看著兩個當做親閨女一樣的婢女,面色痛苦道。
“你們的良心不會痛?”
婢女微微笑道。
“多謝主母的愛護,魏家胭脂的良心早在多年前給了主子,我們的經歷不是您能想象的,魏家給我們的是活著和人生,而你們給的不過是溫暖,可惜在胭脂之中最廉價的就是溫暖。”
另一位婢女已經收起了匕首,對著於家主母笑道。
“您要小心小心家裡人,不是所有人婢女都能分清毒參和補參的,這並非是挑撥,您養的花草為何不活,是婢女將參茶倒入了其中,今日一別,日後不會再見,我等要回去覆命了,若是想要阻攔也可。”
於家主母捂著口中走上前,張開雙臂將兩位姑娘摟在懷中,突然,她臉色瞬間吧變得猙獰,咬牙低吼。
“那些參茶是”
噗!
利器入肉,婢女微笑這和於家主母道別,她們離開後,女人躺在血泊之中,腹部刺入兩把匕首,兩位婢女似乎沒有感情一般,嬉笑這離開了於家的府們。
趙謀見此冷笑一聲。
“若是來得及還能活,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走了走了。”
於家亂了,於此同時也在宣佈於家衰落了。
高句麗內部不出現了動亂,有人將淵蓋蘇文如何與魏無良聯盟,殺害了高建武的事情公佈於天下,並且說這一次雲蓋蘇文只是和魏無良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