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頓時罵聲四起,卻也沒人敢去魏家惹麻煩,現在魏家有兩個貼身大護衛。
富甲一方的地產大亨王新仁和千年流傳至今的白家白沐,據說這兩位大少爺在追求這魏家僅剩的兩位姑娘。
國子監先生孫芳。
白玉宮大設計師孫媛。
魏家固若金湯了。
也就在魏玖離開長安這一天,吐蕃罷相多年的祿東贊悍然歸朝,官復吐蕃大相,朝中無一人開口彈劾,歸朝第一日,吐蕃大相祿東贊下令出軍吐谷渾,放劍南道。
祿東贊心中呢喃,希望淵蓋蘇文能拖延一段時間,可別這般輕易的就死在了魏玖的手中,他需要一些時間來鞏固。
天竺內亂再次爆發,**已節節敗退,王玄策逃離天竺前往西域。
李承乾是一顆牽引了多國的棋子,他這一動則是天下大亂,淵蓋蘇文在等著李承乾造成大唐內亂,而祿東贊在等大唐軍隊前往安東之時,吐蕃出兵收回土地。
吐蕃的行動讓天竺的壓力鄒然減輕,於此同時突厥等國也想抓住這個機會,哪怕大唐在強大也沒有這麼多軍人來抵抗吧?
機會只有這一次,所有人都不想放過,尤其是突厥,他們認為這是一個機會。
可惜!可惜!
就在突厥和大唐邊境之處,一年輕男子身著銀色軍甲,手持一杆馬槊,在其身後的十幾匹駿馬遙望突厥。
身材魁梧,手持雙錘的儲辰,瘦弱猶如猴子一般的時旬,兩尊門神一般的晁晃和項永,以及多位形象各異的親信,足有十餘人,他們是秦懷玉最得力的手下,也是這一次預防突厥的經營。
時旬奸笑開口。
“懷玉,要不要我們直接殺入突厥,與李靖一般擒下那什麼可汗如何?”
秦懷玉扯了扯嘴角,笑罵道。
“突厥情況還不確定,陛下那邊沒有旨意咱們還是不能進攻的,聽說長安要派來一位老將軍坐鎮於此,我最不希望兩個人來此,一個是盧國公撐腰,一個便是翼國公,也就是我爹,你們不是一直想見見他?我估計是來不了了,他身體不是很好。”
說出此話的時候秦懷玉還有幾分輕鬆,誰喜歡和老爹一起上戰場啊?到時候這裡不對,那裡不足的,這面子還要不要了?
十幾騎緩緩返回軍中,進入軍營的時候秦懷玉發現不對勁,老將要來的訊息已經確定了,他也準備了,應該就是這幾天會到,可這幾個身著白色長裙,帶著口罩,搬運這醫療器材的小護士來軍中作甚?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秦懷玉翻身上馬就要跑,可就在這時,一道朗聲的怒罵傳入耳中。
“逆子,還不滾過來,這便是你的統軍之道,帶兵之法?”
除了秦懷玉,隨行的十幾位營中將軍都看到了帥營門前的一位老人,這般乾冷的天兒,只披著一件陳舊的鎧甲,**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稜角分明的胸肌上帶著大小傷疤六七道,似乎還有一處箭傷貫穿了胸口,老人不怒自威,十幾位將軍同時感覺到了壓迫感。
一句逆子已經暴露老人的身份,秦懷玉無奈下馬,皺眉道。
“長安沒人了?咋把你這個病懨懨的老爺子派來了?”
秦瓊淡淡笑了笑,揮手扒掉手背的針管,不顧護士們勸說,揮起四稜金裝鐧,直奔秦懷玉而來,力劈而下,秦懷玉不敢多想,更起馬槊硬抗此擊,結果整個人連退數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