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但你知道晚了,我這一次就是帶許敬宗離開的,要不你試試把我留下來?”
“可以試一試。”
當日夜裡,李義府捨命陪孽障。
所為的留不是刀槍棍棒,而是徹底的暢飲。
一晚上李義府和魏玖說了很多話,用李義府的話說,他把這一輩子能說的都說完了,以後在見面的話,會身不由己,或許也沒有再見那一天了。
李義府沒有送魏玖離開,他感覺身體很虛弱,沒有一絲的力氣。
魏玖離開後,李治來了,望著面色萎靡的先生,面色有些哀痛,輕聲道。
“醫生叮囑不允許你在飲酒,偏偏就是不聽,為何要放走許敬宗,殺了豈不是最好!”
李義府強擠出一絲笑臉。
“你給陛下寫的信我猜應該是落井下石,今日放許敬宗離開,日後魏無良也會對咱們放手一次,蜀王殿下,這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李治不以為然,李義府呵呵笑道。
“心胸狹隘四字恐怕是形容你的吧。”
此話一出,李治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拍手叫好,趴在床邊哈哈大笑。
“沒錯,沒錯,哈哈哈哈!父皇回信就這般罵我的,難怪李承乾會瘋,我現在都快被父皇逼瘋了,先生啊!我請命離開安東了,如果在這裡,您恐怕熬不過這一個冬天。”
李治沒有瘋,但他無法接受李二的信,信中將他罵的的一文不值,李治不知自己做錯了何事,他想躲著李二。
***
離開安東的魏玖身邊多了一個許敬宗,他一直不敢抬頭去看左旋,這個姑娘對他來說猶如噩夢一般。
挑明身份離開長安是許敬宗沒想到的事情。
更不敢問。
沿路魏玖在抄小路,避免與人觸碰,一路沒有選擇客棧,一直在露宿,魏玖騎在馬背上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許敬宗,你現在與我等分開,一人返回長安,上書開始彈劾李治的種種,不管有還是沒有,不管陛下是否會怪罪於你,暢所欲言就好。”
聽次話,許敬宗有些心慌,試探的詢問真要如此?魏玖點了點頭,許敬宗見此也不在詢問,離開的時候左旋開口叮囑不要暴露公子的行蹤,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