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夕陽為大唐皇宮披上了一件金甲,李泰靠在椅子上打著呼嚕,等了一小天也不見著西域的使節過來,魏玖已經走了,真是給這些孫子點臉了。
楊佳和蔡青湖兩人入宮探望楊妃娘娘,魏玖和李恪也跟著去了。
而此時李二已經開始準備晚宴招待西域的使節了。
與此同時,荊州!
柳萬枝和宋子官兩人在跑,他們已經逃亡有一段日子了,自從宋子官在荊王府屋頂上竊聽了一眾人的談話之後,日子就變得的艱難了,李元景,柴令武擔心事情敗落,一定要將留在留在安東。
兩人武義在高超,在面對百十人也是雙全難敵百手,兩人趴在馬背上疾馳,身後箭矢不斷襲來,柳萬枝咬牙怒問宋子官到底聽到了什麼事情,宋子官趴在馬背上咬牙怒罵。
“咬文嚼字,老子沒聽懂,可能是老子在屋頂呲了李元景一身瓊漿玉液。”
柳萬枝氣得頭疼,這孫子不僅偷聽了,還在眾人的頭上撒了尿,總之這一次是玩大發了,兩人也算是徹底惹怒了李元景,荊王府多家店鋪被強制收購,如此李元景還沒有辦法發火,城中多少官員在盯著他。
不僅如此,現在荊王府的家僕和侍女天黑之後根本不敢出門,城中的姑娘們也不敢在將李元景當做心中郎君。
榮華富貴雖好,可活著才能享受。
這一些都是宋子官帶給他們的陰影,這一次李元景再也無法忍受,就算被當今陛下呵斥他也不能讓這兩個人在荊州放肆了,他的顏面已經受損十分厲害。
如此逃命不是不能解決問題,胯下戰馬已經開始喘起了粗氣,宋子官在腰間抽出一併四尺半長短的橫刀,對著柳萬枝咧嘴一笑。
“先走!”
此時宋子官的頭髮已經長出,不長的碎髮,搭配一身紅色錦衣,十足的邪氣浪子。
浪子住馬回頭,面前眼前百餘騎兵,宋子官單手高舉手中橫道,一抹冷笑衝入向追兵,柳萬枝不是那優柔的性子,他要告訴魏玖關於李元景等人的談話和動靜,而且他知道自己不能死。
四尺半的橫道在大唐很少見,宋子官紅衣如血,百騎而過,側臉出現了一道血痕,手中橫刀刀尖捶地,鮮血將地面染紅,他目視柳萬枝消失的身影,再次一笑。
“殺人是藝術。”
宋子官追求殺人帶來的快感,不知疼痛,不知疲累,他不喜歡一擊斃命,喜歡看著垂死之人臨死之前臉上留下的恐懼。
宋子官是一個是實打實的惡人,沒有立場分明的惡人,他喜歡殺戮,同時也準備著死於他人之手,哪怕是被折磨而死,宋子官都總好了準備。
雙腿夾緊馬腹,這匹被魏玖成為小白兔白色駿馬揚蹄嘶鳴,所為近朱者赤,這匹駿馬與宋子官這亡命徒相處的久了,也是那滿身戾氣。
白馬過隙,百騎中狹窄又充滿危險,宋子官在這一刻展露了他從未露出的真正實力。
一點寒芒襲來,宋子官張開雙臂後仰,背脊緊貼馬背,這時數到寒光落下,勢有將宋子官大卸八塊之意,可宋子官不慌,突然伸出抓寒芒槍頭,入手之痛猶如興奮經一般,一股蠻力將持長之人連人帶槍拉倒身前。
叮!叮!叮!叮!
無數刀鋒落在槍身之上發出脆響,橫刀手中旋轉,對外的刀鋒轉內,半月劃過帶過一抹抹血紅。
血紅如雨,哀嚎如雷。
宋子官為大唐的雨季帶來一場異樣的美,他所認為的藝術,殺戮的藝術,廝殺未曾停止過,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睛,人群將宋子官包圍在內,援兵不斷的在增多,一片土地已經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