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捂著鼻子嘆了口氣,魏玖則指了指李二,意思是被他揍得。
房間中,李二看著地上清河紋繡的布畫,而清河拿著小藥箱正在給兩個被揍的倒黴蛋兒上藥,上藥時清河詢問李恪是何時回來的,只要通報一聲便會過去請安,何必特意跑過來。
李恪嘿嘿笑道,聲稱是擔心程處默欺負了清河,清河的心中一陣感動,以往宮中的兄弟姐妹可是沒有這般親近的,如今年齡都大了,反而越來越親了。
“清河,朕問你,這紋繡你刺了幾年?”
清河一慌,這才想起來紋繡還沒來得及藏起來,放下藥箱便要下跪,李恪和魏玖同時伸出腳,一人抵住清河的一個膝蓋,示意不要下跪,李二見此冷哼一聲,再次道。
“你們兩個孽障給朕安分一點,朕兒女不少,最不孝順便是你們兩個孽障!教壞了一個東陽,難道還要教壞清河?”
兩人同時收回腿,抬起頭看著屋頂,清河見此很想笑,兩位哥哥的動作和表情都是一模一樣,不屑。
清河很羨慕,她也想和父皇這般的親近,可是她知道她不能,最終沒有下跪,恭敬回話。
“回父皇,五年了,兒臣身在宅中無所事事,便是想紋繡此畫,等父皇您大壽時當做賀禮送給您,讓宮中弟弟妹妹知道父皇當年是何等的威武。”
“有心了啊!來給父皇看看你的手。”
此話一出,清河連忙將雙手藏在了身後,輕聲道。
“父皇,兒臣雙手沾了藥水,味道刺鼻,您.....”
“清河,遞我一杯水。”
清河的話沒說完,便被李恪打斷,清河連忙準備茶水,這時候她的雙手被魏玖和李恪一人一隻抓住,李恪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可憐啊妹妹啊,你這手都能做篩子了,這有幾十個針眼兒吧?”
“嗯!是呢,清河這小手搓臉挺舒服的。”
要說魏玖和李恪不是孽障那絕對是謊話,兩人的話讓清河尷尬的都要哭了,這時候李二突然上前,對著兩人的腦門一人就是一巴掌,兩人同時放手,同時抬起頭看向屋頂。
李二冷哼一聲,抓住清河的雙手時李二的眼中滿是心疼,在偏心清河也是他的閨女,當年那一雙白皙的玉手如今卻是十分粗糙,有些針眼兒清晰可見。
當即看向了程處默,眼神中帶著無盡的殺氣,程處默當即被嚇得跪在了地上。
“陛.....我....清河....臣有罪。”
李二咬牙怒道。
“你的確有罪,”
這一瞬間程咬金也慌了,忙著起身求情,兩個孽障這時候又開口了。
“醫院藥水泡幾個月就好。”
“不要在做針線活,很傷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