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六部的人聚集在了戶部,各部首腦聚集在一起商量科舉的事情,科舉完全是李二腦子一熱提出了的事情,他負責動嘴,官員們則就要跑斷腿了。
從史書中尋找科舉是否有過先例,然後還要商議這考試的制度,大唐百姓百萬,各個州縣推薦過來的書生秀才最少也要有幾萬人,今日聚集在此各部頭目可以說是陣容龐大。
吏部尚書長孫無忌,戶部尚書褚遂良,民部尚書杜構,禮部尚書魏徵,房玄齡不在,長子房遺直前來,掛名的許敬宗在安東養傷呢,在加上魏玖和李泰,給這些人一根槓桿他們能撬動整個大唐。
長孫無忌靠在椅子上輕聲道。
“魏玖,此事陛下交代與你,我等輔佐,你可有計劃?”
魏玖對長孫無忌始終生不出好感來,躺在軟塌,頭枕小白的肚子,輕聲道。
“輔佐我便是我說的算?還是說只是讓我一個人做,你們看著?如果是後者的話你們就散了吧,這科舉沒有你們,我和李泰也能做。”
長孫無忌怒視魏玖,杜構開口打圓場,兩邊勸說算是沒有讓這火藥被點燃,魏徵開口讓魏玖先提出意見,然後大家商量這來,畢竟都是大姑娘帶蓋頭,頭一次。
結果長孫無忌開口諷刺了一句魏家可不是,魏玖當即大怒,脫了鞋子砸在長孫無忌的臉上,房遺直起身關門,褚遂良和杜構衝上前勸阻兩人。
魏玖光著腳,手指長孫無忌。
“老不死的,你幹掉了你族親長孫順德你一直對老子不滿,說話別陰陽怪調的,你想打我他.媽的陪你打。”
魏玖這人有一個毛病,你罵我我不在乎,但是你若是罵我家裡人,那咱們沒完。
捱了一靴子長孫無忌在褚遂良的阻攔下不得上前,氣得滿臉通紅,嘶吼罵道。
“大字不識一個,你也配做大唐的侯爵?你懂何為官,你做官多年除了剷除你的敵人,你做過何事是為大唐百姓的?”
“我做不做和你個瘠薄關係?咋地?你家長孫順德坑害百姓賭錢就是造福百姓了?長孫無忌你不是一直對此事不滿麼?來來來,有能耐你碰我一下,我不拆了你的老骨頭老子不姓魏。”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魏徵閉目喝茶,只要有長孫無忌的地方自然會有爭論,而又魏玖的地方則是會出現撕鬥。
兩人之間仇恨不小,魏玖甩開杜構上前一拳轟在了長孫無忌的眼眶上,長孫無忌一聲痛呼,抓住魏玖的衣領用力一甩便是扔出好遠,落在地上的魏玖怒吼。
“褚遂良,你拉偏仗?”
此時的褚遂良是一百個不願意招惹魏玖,苦著臉道。
“魏侯,老哥哥我一個人,杜構還不是被你甩出去了?魏王殿下您快幫忙啊。”
李泰死死抓著小白的韁繩,咬牙道。
“我鬆開小白?你們都不想活了?現在派人去找我父皇派人來。”
“我去!”
房遺直當即開門,這一開門,門外聚集三省六部的大小官員,今日是沒辦法在繼續討論科舉的事情了,房間裡的官員變多了,李泰把小白強行拖出了房間,十幾號人在阻攔兩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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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的正門是一副大好景色,正門外放眼一片平原耕地,耕地與魏家之間隔著一條河,河邊是兩條花重金修的路,石頭雕刻護欄在河邊,兩條路一條通魏家,一條直通醫學院,兩條路匯合之後直通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