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過了,兩人身邊有胭脂的人在保護,這幾位胭脂在當地的小家族和勳貴家中均是能插得上話的,公子有一件事情要和您說一下,有很多胭脂的姑娘為目標生下了孩子,她們的意思是如果未來您要對這些家族出手,能否留住她們的孩子。”
魏玖撇撇嘴。
“讓她們安心的在那些家族裡做闊太太吧,我又不是老虎,見人就吃,你不提我都忘了,身邊的人都做娘了,你們幾個就不著急?”
左旋面色一緊,連忙轉移話題。
“公子,高句麗那邊傳來了一個訊息,不確定真假,當初去淵蓋蘇文身邊的胭脂被發現了,被賜毒酒而死,而這個胭脂死的時候懷了淵蓋蘇文的孩子,這筆賬似乎要算在您的頭疼。”
噗通!
魏玖躺在了馬車中,怎麼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初不是說過了,壞了身孕要麼就放棄任務,安心過日子,要麼就回到魏家,孩子自然有人養,有人教育,這怎壞了身孕還拼死拼活的啊。
他不想說話了,此時也知道去見淵蓋蘇文並非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會不會發生戰鬥都需要計算一番。
李二給的一萬人看來是有用處了。
不知為何,想到了萬軍廝殺的場面,魏玖感覺心臟跳的很快,汗毛已經豎起,他不怕,他是激動的,如果兩軍廝殺,他想衝鋒在前,如此快意恩仇的人生在是人生啊。
此時安東蜀王府收到了知命侯以護國將軍的官職攜帶一萬太子六律北上,得知訊息後的李治臉色很難看,他早已把太子六律當做了囊腫之物,如今卻是跟著魏玖北上,他心有嫉妒,他轉過頭看向李義府。
“先生,魏玖他突然北上,可是衝著你我而來?”
李義府淡淡搖頭。
“非也,他如果衝著你我而來不會攜帶六律,這一次應該是受到了陛下的旨意而來,你未曾收到陛下的任何書信?”
李治搖頭,李義府在思考,魏玖來的太過於突然,導致安東收到訊息的時候他已經帶人北上了。
所為何事?
難道說陛下給李治的安東將領是魏玖?如此的話就有些意思了。
許久之後,李義府開口道。
“殿下,召許敬宗回來,命其在城門外三十里迎接護國將軍,讓朱敬則等人同行,請護國將軍帶兵入城,蜀王殿下熱情接待,如未果,重罰。”
“稚奴知曉了。”
但是他很疑惑。
李義府看著眼前低落了筆墨的白紙,歪著頭有些呆愣,輕聲自問。
“他來了,我為何會心緒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