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後,大傢伙都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趙謀忙著去收拾侯莫陳家的爛攤子,崔羼繼續和崔洛死磕到底,兩個傢伙似乎還打出了一點感情,總有那麼點惺惺相惜的意思,然後魏玖上朝了。
這時候天亮的還很晚,魏玖抵達朱雀門前的時候天還沒亮,上朝的官員還是老樣子,文官聚在一起瞧不起武將莽夫,武將報以十分不屑的冷笑,年後的第一次早朝人很齊全,差不多能來的都來。
門前分成了兩派,而在魏玖出現後又出現了一派,這一派不是文官武將,而是長安的頂級紈絝。
宮門大開,宦官高唱,魏玖坐在輪椅上左右斜視。
“齊國公請?”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沒有邁步子,魏玖又轉頭看向長孫順德。
“那薛國公先走一步?”
魏玖的輪椅就在宮門的正中間,他的左側是赫連梵音,右側是宋子官,魏家菩薩一成不變的白衣狐裘,宋子官則換上了一套黑色勁裝,他的長劍送給了吳思琯,臨時徵用了柳萬枝的兩把長短不一的刀,沒有掛在腰間,而是做左右腋下。
長孫順德在眾人面前有些掛不住面子,被這個一個毛頭小子堵在門前,若是不敢進去,以後的臉還往哪裡放?他上前一步,宋子官雙手交叉捂住刀柄,魏玖淡笑。
“薛國公請。”
長孫順德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圍觀的文官武將無一人開口,甚至還有人在慫恿。
長孫順德在跨出一步。
噌!
雙手在手,宋子官面容玩味。
他不敢動了,若今日這魏無良身邊左右的是那劉金武和左旋,長孫順德敢走,但此時他不敢再踏出一步,一個敢截殺吳王殿下,一個敢之身殺入皇宮的兩個瘋子在這裡,長孫順德不敢託大。
不敢殺他?那是笑話。
這時一人臉色陰冷大步走向府們,魏家菩薩突然出手,沒有任何花哨的一拳轟出,那人後退半步,赫連梵音單手負於身後,魏玖見此,呵呵一笑。
“呦,陳國公要試試我家梵音的身手?早朝還早,那今日做晚輩的怎能不讓陳國公您了了這樁心願呢,梵音啊!和陳國公玩玩,不用留情。”
魏家菩薩健步上前,每一次出拳眾人均能清晰的聽到那拳風的聲音,侯君集臉色陰沉,今日上朝他為了避險特意未曾穿戴盔甲和武器,而且他是軍中之人,戰場作戰無敵,若是拼這手上的功夫,這不是他的強項。
他節節敗退。
長孫無忌看著這已經亂了的局面嘆了口氣。
“魏侯,這般做是否有些不和常理,有些過了。”
“哦?那今日本侯要想齊國公請教一番,何為過分!他侯君集給長孫順德行了方便,堵上了軍餉空缺是常理?還是他長孫順德派人去我家中搶奪密卷符合常理?整個大唐帝國,上到八十老者,小到三歲孩童都知曉我府中白虎不傷人,多是繞人而行,它年紀不小,多年從未傷人,為何偏偏撕咬了薛國功府的人?忘記告訴你們了,那一晚我魏家遇襲,我家白虎死守了後院。”
魏玖不顧赫連梵音和侯君集的拼殺,斜視長孫無忌,和長孫無忌穿一條褲子的褚遂良上前一步,呵斥道。
“魏無良,畜生畢竟是畜生,怎能與人相比?”
魏玖笑了,對劉金武試了一個顏色,魏家狗王笑著走上前,對褚遂良躬身施禮,隨後便是一拳砸在他的臉上,褚遂良到底,劉金武吐了一口唾沫,轉身離去,李佑走上前蹲在褚遂良的身邊,拿出手帕擦去其臉上的口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