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啊,你說這女人看著風都能吹走,是咋應付這哥倆的呢?”、
以劍對劍,宋子官遊刃有餘,不時還與手持一杆長槍不斷將對手逼退的吳迪,後者懶得搭理他,而且也不是話多之人,認真廝殺,不理會這個碎嘴的兄弟。
當廝殺開始的時候,老鴇子就恨不得有人一劍就刺死她,不論今日如何,她都難以在活著離開荊州了。
而且正如那光頭所說,荊王殿下的這兩個死士護衛當真與這個金絲雀有染。
宋子官單手繞柱,一劍砍段被掛女子的繩索,女子飄然落地,下面是一根根尖銳的桌腿,這女子落下必定會被刺穿嬌軀,在宋子官看來,反正已經死了,也感覺不到疼痛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個與他廝殺的男人突然放棄了他,在二樓越下將以死女子抱在懷中,飄然落地,在懷中女子額頭親吻,輕柔放在身邊。
在抬起頭時,宋子官看到這應該屬於死士行列的男人眼中竟然噙著眼淚。
這一瞬間宋子官有些懵,他一直不懂得什麼是感情,什麼是愛情,他過去的三十年中眼中只有劍,只有兄弟吳迪,在他看來,女人不過是累贅,是阻礙他劍術的絆腳石,她殺過女人,見過女人在面前哀嚎,但是他現在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要為一個的李元景飼養的玩物而流淚。
恍惚間,男人的劍刺來。
噗嗤一聲。
劍鋒刺穿右臂,宋子官愣了,男人也愣住了。
“為何不躲。”
男人開口問道,宋子官緩緩後退,劍鋒在手臂退出,他同樣問道。
“為何要為了一個玩物而流淚,不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我為夫人賣命,與你無仇無怨,你為何如此恨我,只因我殺了這個女人?你喜歡她?”
“青梅竹馬。”
男子閉目而言,宋子官歪著頭指著被吳迪比入角落的男人。
“三人青梅竹馬?這關係有些亂啊。”
男子掙開眼睛,嘆了口氣。
“你能否給我一個痛快?城外三十里外有一個前年老樹,樹下右東向西五十步埋了很多銀子,幫我把雀兒藏了。”
“我很忙,但是我突然想聽聽的你故事,為何青梅竹馬她會成為李元景的金絲雀,你們兩個成了死士。”
宋子官在感情這方面遲鈍的不如一隻豬。
男子深吸了一口氣,給宋子官講了一個故事,清苦落魄的一對雙胞胎從小沒了爹孃,流浪時遇到了這個沒有爹孃的姑娘,三人相依為命,慢慢的兩個男人都喜歡上了這個姑娘,這個姑娘也喜歡上了其中一人,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去分清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洞房之夜,錯吧哥哥當成了弟弟,既然已經如此,弟弟也未曾去挑破,只是暗中和哥哥商量,他們兩人以後互換,哥哥做弟弟,弟弟做哥哥,之後這一對兄弟了為了生活殺了一個起色心的官兵,被人追捕時,這個姑娘下了一個決心,既然想就兩人就必須要結交一些權貴,而女人能出賣的只有這一副身子。
最後她成功了,她得到了貴人的賞識,也把這對兒兄弟介紹給了這位貴人。
故事很亂,姑娘喜歡弟弟,卻是沒能分清哪一個是哥哥,哪一個是弟弟,最終導致這一對兒兄弟都愛上了這個姑娘,結果他們卻是隻能在門外保護那位貴人和姑娘行魚水之歡。
宋子官挺後,呢喃問道。
“我不懂,但我會殺了你,如果那老鴇子能活著離開這裡,她會葬了你們。”
“分開埋葬,將雀兒和他葬在一起,無需管我。”
“你很早就想解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