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一個挪用軍餉之中付出性命也甘心?”
“不..不甘。”、
其中一個將領開口了,魏玖深吸一口氣讓赫連梵音放下兩人,兩人落地後當即單膝下跪,那開口之人低著頭咬牙道。
“軍令難為,今日不可退,如侯爺要動手,五百將士不會反抗。”
“好!本侯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魏玖開口了,笑著開口,那將士抬起頭對著魏玖嘿嘿傻笑,這是從見面到現在他唯一的一個表情,緩緩站起身挺起胸膛,赫連梵音面無表情再次出手,電光火石之間,一杆馬槊襲來擋住了赫連梵音的拳頭。
一聲悶響,馬槊之人戶口鎮裂。
滴答滴答!
一滴滴鮮紅的血落在地磚之上,赫連梵音臉色怪異的看著這個突然襲來的年輕人,此人丟掉馬槊衝到魏玖身前雙膝下跪叩首。
“侯爺,屬下該死,這便讓他們退下。”
魏玖看著跪在身前的漢子,輕聲嘆了口氣沒有開口,漢子磚頭對身後將士下令撤走。
五百將士整齊離開,兩位受傷將領相互攙扶離開。
夜幕已經降臨,大殿前的廣場點燃了火把,一陣寒風襲來,魏玖笑了。
“薛仁貴,禁軍都尉,爬的很快啊。”
“全憑侯爺提拔。”
“提拔也提拔了,翅膀也硬了,已經敢對我出手了,你可知你的下場如何?”
魏玖的面色很淡漠,跪在地上的薛仁貴咬著牙,低吼道。
“知道,薛仁貴為陛下臣子,精忠而死,值得!”
“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就當我的當初在成安門衛撿了一條狼心狗肺的畜生。”
狐裘女子動了,她很生氣,她流血了。
沒有女子會不在自身的外表,她最在乎的便是這一雙手,如今手背血肉模糊,她怎能甘心。
一炷香的時間,赫連梵音推著魏玖一步一步走向太極殿。
被罵狼心狗肺的畜生躺在廣場口吐鮮血,鮮血和眼淚混合在耳邊留下,他留著淚哈哈大笑。
魏玖有些心疼,輕嘆了口氣。
“你出手也不知輕一點,嘴上說著不心疼,畢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傻小子,咋能不心疼啊。”
赫連梵音面容淡然沒有開口。
禁軍都尉薛仁貴,一招未出。
不敢,不能,不想,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