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太極殿中李二憤怒到了極點,這是整個上午總上朝開始從他口中傳出的三個字。
前來上朝的官員們在大殿已經佔了三個多時辰,愣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眾人心中也知道一件事情。
知命侯這一次是栽了。
他們現在也想著快點離開,告訴家中人趕快與魏家脫離了關係。
其實不用他們說,長安已經開始有人與魏家疏遠關係,但好在一家生意未曾收到侵害,只有踏雲酒樓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點傷害。
無傷大雅!
此時李二的心中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青妙竟然還活著,難道說魏無良在騙他?
一瞬間,李二感覺自己處在一個冰窖之中。
心涼了!
輕聲嘆了口氣,閉著眼站起身。
“朕知曉了,退朝吧!”
“陛下,此事。。。”
“朕說退朝!”
李二的怒吼似乎是將整個大明宮震的亂顫,一路走向立政殿,戴長卿跟在身邊連腳步聲都不曾發出。
蛤蟆也有些搞不動,這個青妙為何會活著,他活著了這麼多年,跟著李二看過了很多人,不說看人特別準,但是他還是挺相信魏玖的。
他不會為了殺一個李元昌給自己留下這個大的一個麻煩。
蛤蟆想的清楚,李二的腦袋卻是十分渾濁,只有一股被騙的感覺,此時他有一個衝動,衝到魏玖面前,抓住他的衣領怒吼質問
朕哪裡對不起你。
站在立政殿的門前,李二剛要推開門的時候,殿門被開啟了,長孫手中拿著一封信正要出門。
陛下與皇后對視,相互沉默,長孫讓出了一條路迎接李二走進大殿,攙扶李二落座之後將手中的信放心了桌上面。
“那個孽障在嶺南送來的信,現在大唐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孽障不死也脫一層皮,不少家族已經開始與他們疏遠。”
李二撇撇嘴,深吸了一口氣。
未曾急著去開啟手中的信,而且無力的開口。
“疏遠魏家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家族,白玉宮的裴虞沒說與魏玖分家吧?他哥裴律師也未曾做出與踏雲酒樓悔婚的舉動吧!李孝恭不還是在飲酒作樂?馮盎那邊如何?”
這句話問的是戴長卿。
蛤蟆微微皺了皺眉頭,小聲回了一句沒訊息。
李二這才開啟了信,一邊拆火漆,一邊自顧自的嘀咕。
“現在最為難的不是這個孽障,是朕!當初她說青妙死了,他找李元昌報仇算做私人恩怨,朕無奈之下未曾理會這件事情,可現在好了,這個青妙還活著,那元昌的死如何去定奪?朕如果不管,天下會說朕怕了魏無良,若是管了這個孽障就得死,哎!”
長孫和蛤蟆選擇了沉默,這個時候他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